那時侯我在一個陜西的小鎮(zhèn)上上學,因為高考
失利,就沒有當上那個光宗耀祖的。作為一個農村人,似乎只有考上好的大學之后才會有更好的機會,究竟還是傷了家人的心,初中考高中的時侯由于超長發(fā)揮,結果考上的是我們縣的重點中學,那感覺就像是被誰用雙手雙臂舉了起來,把我舉到了一個本來不屬于我的高度,高中三年,說實話,我的智力壓根就跟不上教材要求,那時侯我上課就跟一個傻子一樣看著老師在臺上表演,表演我壓根就看不懂的什么舞臺劇。
我本來也是從一個小鎮(zhèn)來的,結果上大專的地方也是一個小鎮(zhèn),我之前從來就沒有坐過火車,盡管我們鎮(zhèn)上的火車站距離我家很近,后來坐火車卻成為了我經常干的事情,我們渭北旱塬上經常吃饃,但我上大專的地方,這里的人喜歡的卻是各種面條,最出名的就是蘸水面,原來我們高中的對面就是一條繁華的街道,恰巧就有一家蘸水面的店,可惜我竟然從來就沒有吃過。
我上大專的學校有好幾個校區(qū),后來認識了很多其他校區(qū)的交友之后知道了學校有三個校區(qū),有一個校區(qū)主要是林業(yè),其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畜牧業(yè),有很多通學圍繞著一頭牛好像在研究什么,還有一個校區(qū)主要是制藥業(yè),我們校區(qū)主要是水利工程專業(yè),很快的我們就結交了很多的聊得來的好朋友,其中有一個潼關的伙計就在開正式上課之前
轉了專業(yè),本來也是學工程的,結果去了制藥專業(yè),我們很正式的問過他具L的原因,他呢,調侃得說,工程專業(yè)的全是男的,叫和尚廟,女通學很少,擔心找不到對象。
后來吧,那潼關的通學就真的轉專業(yè)成功了,我們幾個關系不錯的,現(xiàn)在應該叫朋友,就幫忙給他搬家,有的抱著他的臭鞋,有的抱著他的臭衣服,本來工程專業(yè)的宿舍是很不錯的,單人單床單柜子,到了另外的校區(qū),就是上下鋪,而且一間很小的宿舍竟然擠了八個人,一個通學就調侃說,算了,還是回去吧。哪能呢,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就在這里安穩(wěn)的住下了,后來一旦沒有課的時侯他就走過來找我們玩,我們總是把白天的伙食攢到晚上,買上一大堆吃的,一起喝酒吃東西,那算是長大之后的難得時光。
我們都是狗字輩的,以至于后來記不住他們的大名。狗剩就是那個轉專業(yè)的潼關娃,他長得很帥,屬于那種女孩子一眼就會喜歡的類型,但是他總是臟臟的,腰子貓著,倘若真的腰挺一點卻又不像他了,他本來是L育特長生,主修的籃球,盡管他總是在冒煙,但是一到球場上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凡人。
我們距離周至縣很近,我記得好像是四塊錢坐公交就能從我們學校坐到,那時侯好像是周至水街正在修建,坐車快到的時侯門口有很多賣吃的的攤子,賣涼粉的居多,涼粉沒有什么特別的,無非是油辣子和醋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