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沒家,也沒有家人。”
“那你就安心在我這養傷,對了,這牌子是哪來的?”荊寶山沒說什么,拿出一個小木頭牌,正是喬烈身上戴著的那塊伍長的牌子。
“這是我的,我剛從戰場上下來。”
“啥?你的?”荊寶山這才認真的看了一眼喬烈。
“小小年紀,就上過戰場,不錯,好好留著吧。”
荊寶山摩挲了一下牌子,把它放在了喬烈的枕頭下。
“你好好養著,有啥事,就喊我閨女,我出去給你弄只雞補補。”
那塊小木牌,似乎讓荊寶山對喬烈更加熱情了一些,他囑咐了自己閨女幾句,就拿下墻上的大弓出門了。
荊寶山一走,沒了人說話分散注意力,那生不如死的疼痛又開始折磨起喬烈。
喬烈忍不住的低聲哀嚎,一邊叫一邊罵:“蕭沖,老子記住你了!”直到天落了黑,喬烈喊不動了,也罵不動了,疼的連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恍恍惚惚的,感覺有人用涼絲絲的帕子,給他擦了擦頭臉上的汗。
又過了一會,一股若隱若現的香氣飄了過來。
荊秀兒端著碗清亮的雞湯,看了看喬烈干裂的嘴唇,輕輕舀起一勺喂他喝了一點。
“蕭沖是誰啊?”荊秀兒聽喬烈罵了這個人一下午,那些罵人的話荊秀兒從來都沒聽過,也不知道這個人怎么就那么會罵人。
“是個傻X,”喬烈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
“哦”荊秀兒不懂什么叫傻X,看喬烈這樣子,也知趣的沒再問。
一碗雞湯,喬烈喝了三分之一就喝不下去了,“妹子,就沒有止疼藥啥的,給我來兩片嗎?”“止疼藥?有這種藥嗎?”荊秀兒一臉單純。
喬烈看了她一眼,想死的心更強烈了。
“你要實在受不了,明天,我去山里給你采點麻葉,回來煮水給你喝。”
荊秀兒湊近喬烈,悄悄說道:“這個麻葉煮出來的麻湯,喝完了人會飄起來,就什么疼都不覺得了,只是爹爹說了,不能常喝,會中毒的。”
難道是dama那種東西?帶著期待,喬烈熬過了刻骨銘心的一夜。
一大早,荊秀兒就挎著小籃子出門了,兩三個時辰之后,終于采回了她說的麻葉。
喬烈沒見過新鮮的dama長什么樣,他催促著荊秀去給他煮麻葉水。
過了一會,一碗黃綠色的湯水端到了跟前,一股不太好聞的味也跟著傳了過來。
喬烈也顧不上那么多了,讓荊秀兒喂了他小半碗。
過了能有半個小時左右,那股麻麻的感覺在身體里開始蔓延,身體果然沒有那么疼了。
大腦也輕飄飄,喬烈像是喝醉了一樣,不自覺的嘴角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