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一只微涼而滑膩的手放在路平南的臉上。
柳雨煙的手,正在摸著路平南臉上的疤痕。
從眼角摸到了下巴的地方。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子呢?”
柳雨煙嘆了一口氣。
“你以前長的多好看呀,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鬼樣子?”
她的手只在路平南臉上停留了一會兒,便收了回去。
路平南聽到她的嘆氣聲。
她最喜歡的是路平南的這張臉,是因為路平南與哥哥許平寧長得一模一樣呢。
他們是雙胞胎啊。
柳雨煙心里一首都是有哥哥的,路平南的臉讓她現在不喜了。
這10年來,她所謂的愛,就是讓路平南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毒藥。
忽然,路平南的后背感覺到一片柔軟。
柳雨煙同路平南擠在一張床上,她又從路平南的身后緊緊抱住了。
路平南的身體本來就有些發僵,現在更是不敢動一下。
“撲哧”一聲。
柳雨煙笑出了聲。
“路平南,我們才半年沒有在一起,你怎么就不適應了呢?”
上一次路平南們在一起時,是因為吵架而鬧得不歡而散。
她當時摔門離開,不給路平南說話的機會。
路平南都沒有告訴她自己得了腦癌。
路平南現在也不想說了,心里除了苦澀,余下的只有痛苦。
“你怎么了,怎么跟個木頭似的。”
柳雨煙很不高興,對于路平南的發僵她不喜歡。
路平南自己的不配合她,除了心理上的不適外,就是他的身體不由自己控制的,他是個剛醒的植物人啊,昏迷了半年身子肯定會發僵。
“你怎么這么沒勁。”
柳雨煙又伸手捏路平南的腰。
“疼”路平南能說一兩個字。
“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