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總歸是好的。”
“我都幾千歲了，”姜晨站在門外，眉頭微皺，“讓我這個老人家去念書不合適吧？”
毛大山笑道：“誰說讓你當學生了？
你去當體育老師。
自由自在，沒什么工作壓力，還能在操場上欣賞漂亮姑娘。
要是不愿意，我再給你換個去處。”
姜晨想了想，覺得這主意還不錯：“不用換了，當體育老師挺好的。”
“那就這么定了。”
毛大山說著，從床頭摸出一張名片，輕輕一彈。
名片穿過門縫，穩穩落在姜晨手中：“對了，我有個不成器的師弟在那邊，需要幫助可以找他。”
“下山去吧。”
姜晨接過名片，看了看上面的信息，默默點頭。
他轉身準備離開，卻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進去。
“那老不羞肯定沒干啥好事……”……第二天傍晚時分。
姜晨抵達了汴京理工大學。
他站在校門口，仔細端詳著門樓上的金色校名，從口袋里掏出那張皺巴巴的名片反復核對。
“沒來錯，就是這兒！”
確認無誤后，他深吸一口氣，踏入了校園。
正值下課時分，校園里人頭攢動。
姜晨的鼻子微微抽動，空氣中彌漫著青春的氣息和處子之血的芬芳。
他感到尖牙不自覺地伸長，但很快就強行壓制住了本能沖動。
他攔下一個背著書包匆匆趕往食堂的學生，詢問校長辦公室的位置。
得到指引后，姜晨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教務大樓。
電梯里，幾個女學生對這位陌生的帥氣男子投來好奇的目光，有人甚至大膽地搭訕。
姜晨只是禮貌地微笑，并未多言。
來到404校長室，姜晨輕叩房門。
一位面帶微笑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