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私事,本殿自會處理好,樣樣無需他操心。”
江景堯料想他會這么說,于是頭更低了:“師尊的吩咐弟子不敢不從,恐難從命。”
“那我親自去說,你只管回去。”
說罷,謝哲清便要轉(zhuǎn)身離去。
他只走了半步,身側(cè)的人便又擋在了他面前。
謝哲清緊皺著眉,眼中的不耐更甚:“讓開!”
江景堯攔在他身前,微微頷首。
還是用那般平靜的語氣說道:“弟子與師弟一同進(jìn)入宗門,自該相互照料。
師叔才思敏捷,弟子不可相比,可如今師弟還小尚有玩鬧之心,弟子陪伴學(xué)習(xí)也讓師弟多一名玩伴,這樣豈不更好。”
“巧舌如簧!”
他的話讓謝哲清想起了上一世的江景堯,沉悶的性子,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這般能說會道。
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狐疑。
江景堯只見他甩了甩衣袖便消失了,忽然有些情急地喊道:“師叔!”
“跟上。”
豁然開朗,江景堯連忙跟了上去。
抑制住心中微漾的情緒,連小徑邊的野花都得了幾分青睞。
剛走至殿外,他便被一棵高大的紫藤吸引了目光。
他打量著浮嶠崖的布局,或許是因為人少的緣故,正殿并沒有鋪設(shè)地太大,左右配殿恰到好處。
許是這兩日天氣晴好,殿前擺了許多曬書的架子,甚至勾心斗角的房檐上也攤著幾本,空氣中除了香草味還有一點淡淡的墨香。
西面靠山,他方才上來的地方有一譚清泉,邊上用石頭圍起,細(xì)看還能看到一兩條小魚。
東面紫藤樹下,石桌,石凳,紫藤的枝蔓交錯延伸,覆蓋整條廊頂,至通向崖邊的亭子。
弟子房和練武場都布置在山腰了,但他上來時看到那里似乎己經(jīng)荒廢了許久。
他的視線又回到了紫藤上,他訝于紫藤竟然能在此地生長,何況現(xiàn)在己是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