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遲年十分殷切的目光中,像拆貴重的禮物一樣,慢慢地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
“你要怎么取悅我?”
容維埃饒有興趣地打量他。
遲年微笑著略過他,朝那一堆“小玩具”走去。
容維埃不太理解他的舉動,首到遲年打開一瓶藥準備往嘴里灌。
“等等!”
容維埃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他要干什么,連忙上前準備阻止——這個劑量下去,可不是一場簡簡單單的床第之歡就能解決的。
多來幾場也不行。
遲年似乎是被他突然的行為嚇到了,手抖了一下,咽了一些進去,容維埃伸手想要奪過那瓶子,遲年卻抬手給了他一拳,藥物澆了容維埃滿臉,轉身奔向門口。
被耍了。
容維埃捂住自己酸痛的鼻子,太陽穴突突地跳。
他眼中似要冒出火來,掙扎著要去開門,卻被身體突然涌上的不適感阻止。
·遲年剛剛跑上一樓,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逃出生天,就被突然涌上的灼熱感燒軟了腿。
意識有些混沌了,遲年背靠著墻慢慢滑坐在地上,眼睛半睜半閉,細密的汗水打濕衣衫。
在遲年家蹲守半天一無所獲的容颯,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時便見到這樣一幅景象。
清俏雅俊的青年顫顫巍巍縮在墻角,嘴巴含糊不清地嗚咽出聲,手握著自己的xq,動作毫無章法。
“遲年?”
容颯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興奮了,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異樣,但還是耐著性子假裝不懂的詢問遲年,“你怎么了?”
遲年努力睜開眼睛,看清面前人的模樣,雖然是滿臉關懷,但他也沒錯過他眼底不加掩飾的癲狂。
以及腳邊散落的繩索。
哦。
我的周圍全他媽都是瘋子。
“容颯...幫幫我好嗎?”
遲年試著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