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毒藥名為“朝顏”,透明的藥液滲入匕首,他等匕首再看不出任何痕跡后去了方暮的房間。
門是鎖的,她不在,他沒有她房間的鑰匙。
他告訴自己不必急于一時,然而沈夢的話如同著了魔似的回響在他耳邊:“你一定想親手殺死她。”
敲開每間屋子尋找方暮是不現(xiàn)實的,他想起他有另一把鑰匙,于是他從陽臺過去打開了方暮房間通向陽臺的玻璃門,在房間里等她回來。
——結(jié)果方暮整個晚上都沒有回房間。
他離開方暮房間回到自己房間倒頭就睡,一首睡到下午兩點,起床洗漱換衣后再次來到了方暮的門口敲門。
方暮給他開門,他看出她精神不錯,桌上擺滿了各樣食物。
她像往常一樣招呼他吃飯,他也沒拒絕,他吃飯期間她似乎想說什么,最終只問了一句:“好吃么?”
他說當然,她點點頭,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他吃完最后一口,起身抽出匕首捅進方暮的胸膛,劇烈的痛意讓她瞳孔驟縮,她仰頭問他:“為什么?”
等她攥著他手的那只手無力松開,他抽出匕首,任由她的血液噴濺在自己身上,“姐,我永遠聽你的話,我愛你。”
他一首等到她停止呼吸才換了衣服與鞋子離開,他知道她死了,死在他手里,可事實上他不相信這樣就能殺死她。
畢竟她體內(nèi)還有只夢魘。
之后的西小時他一首待在房間,一種迷幻且幽邃的感覺死死攥著他的心,從前與方暮的種種在他內(nèi)心呼嘯而過,似乎又經(jīng)歷了一遍,然后永遠失去,永遠離開。
傍晚他從房間出來,正看見沈夢從方暮的房間出來,他擋住她問她他姐的魂魄在哪里,她問他:“尸體在哪里?”
他進入方暮的房間,房間整潔,沒有血跡也沒有用過的餐具。
他推開陽臺的玻璃門,晾衣繩上掛著他的白襯衫與褲子,西小時前幾乎被血浸透,現(xiàn)在干凈如初,微風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