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眸既帶著女子的水光楚楚,又帶有少年的冷冷清清。
她彎起嘴角,欣賞起來月兒的手藝,“月兒,你化的妝倒是不錯(cuò)。”
“小姐,是你本來就生的美,平時(shí)穿的都是男人的粗布麻衣,蓋住了你的美貌。”
阿止聽她這么說,轉(zhuǎn)過身,捏住她的下巴說:“今天小嘴這么甜,喝了蜜?”
月兒害羞地低下頭說:“小姐,你不要打趣我了。”
然后桂娘就把紅蓋頭蓋在了阿止的頭上,囑咐她,“這個(gè)蓋頭不準(zhǔn)自己揭開,聽到?jīng)],要等你夫君給你掀開。”
“好,桂娘,我記得了。”
阿止難得乖巧一回。
桂娘和月兒一人挽著一邊,把阿止帶到了大廳中,阿止看到了一雙紅色的男靴,在廳的中間一動不動,她就知道那是伽南,他竟然沒跑,還乖乖套上了喜服。
“及時(shí)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
送入洞房!”
寨里的老婦人主持了喜事,按照步驟一一來,沈衛(wèi)和桂娘坐在堂上,夫妻對拜的時(shí)候,阿止只能看到紅色的靴子與自己面對面,她真的很好奇這人今日穿了紅色喜服是什么模樣。
儀式成了之后,阿止便被人送到了屋子里,坐在床上,不能掀開蓋頭,她等得無聊了便抓起被子上面的花生玩起來。
她想到桂娘今天偷偷塞給她了一本小冊子,說晚上能用得著,她從懷里掏出來,一打開就馬上閉起來了。
“什么玩意兒!
桂娘看不出來是這樣的人啊。
這都是什么東西,這是在練武嗎?
怎么光著身子練武,這莫非是江湖上說的雙修,可是那和尚我探過脈,一點(diǎn)內(nèi)力都沒有啊。”
她好奇地又打開繼續(xù)看,想看看這到底是怎么練功。
大廳內(nèi),桂娘和沈衛(wèi)面面相覷,這強(qiáng)迫和尚成親也是第一回,出家人肯定不能喝酒了,也不知道晚上這洞房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