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嗣音不是逆來順受之人。
從來不是。
他細(xì)細(xì)思考了一下。
倘若他沒有前世的記憶,自小接受這時代封建“熏陶”的話,(或者說…“耳濡目染潛移默化”的影響?
)也許…他會對這門御賜親事歡喜的要命。
也許吧。
但成為他人的提線木偶,出演他人規(guī)劃好的戲劇,不是他這個大活人應(yīng)該做的事。
他堅定的覺得,自己的命運,是生來便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正因如此,他格外厭惡“威脅”與“強迫”。
他希望他所做的一切事情僅是因為他“想”或是“不想”。
但人又是很復(fù)雜的。
有時一件事你再怎么討厭也要做,無論你“想”或是“不想”。
……墨嗣音喜歡皇宮。
從第一眼看到就喜歡。
盡管皇宮吃人不吐骨頭,甚至可能處處上演勾心斗角的戲碼,可他還是喜歡。
在氣勢恢宏的皇宮面前,似乎一切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人在處于過度震驚的狀態(tài)下,大腦是一片空白的。
他文化水平也不高,此時的他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這皇宮。
震撼。
西個字就是:太震撼了。
(+10086…)他被這金碧輝煌迷了眼,覺得為此折一萬次腰都不為過。
一瞬間他突然又覺得,還好自己不是皇帝,否則可能是個遭千古唾罵的昏君。
正胡思亂想之際,自馬車下來負(fù)責(zé)牽引的宮女己完成其職責(zé)悄然退下。
議事殿。
金邊藍(lán)底的牌匾上題著這三字。
墨嗣音自下車便戴了紗,唯有一雙眼露在外面。
墨枝看他有些朦朧,只得與他對對眼神。
隨后,墨枝朝他點點頭,對門前公公一拱手:“煩請程公公通報一聲。”
程公公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