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譚芃是大學時代的前后輩,又是多年的好朋友、好閨蜜,我們之間什么事情都己經說開。
她這半開玩笑的言語之間意有所指,敏感如我怎么可能聽不出弦外之音。
大家一起在公司多年,即使我再壓抑再隱忍,可對一個人的喜歡總會有跡可循。
譚芃雖然平日里表現得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但她畢竟是個女人,有著強烈的第六感與首覺。
一首以來我對徐朗心存好感,譚芃雖然沒當面戳穿,想必不少細節也被她盡收眼底吧。
這個傻姐姐啊……她可千萬別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雖然在徐朗眼里他是如何看待我的,我并不知曉。
但為了大家的前程與體面,還是保持目前若即若離的現狀就好。
“投標的進度你們不用太擔心,就按照我們商量好的節奏來,市場部那邊我會親自盯著的。”
即使是在談嚴肅的工作,徐朗說話的聲音仍是那么的和緩悅耳,聞之讓人如沐春風。
每次跟他聊工作的時候,我總是強裝淡定,卻又忍不住偷瞄他的臉。
其實徐朗他的長相,并不能算是第一眼帥哥:他的眉毛不濃、眼睛也不大,鼻梁還行,但嘴唇又厚了點……可能是勝在臉型輪廓好看吧?
美中不足,他又偏偏是個近視眼,長期戴著的黑框眼鏡多少封印住了他的顏值。
記得那一年我們剛入職,參加公司新員工培訓的時候,我并沒太注意到徐朗。
在那一屆的新進男員工里他著實算不上打眼:戴著眼鏡、穿著格子襯衫和牛仔褲,土里土氣的,典型的理工男。
在公司的前幾年我們甚至很少說話,只偶爾在公司餐廳吃飯,或者團建活動上禮節性地打個招呼。
經過那幾年的成長,我和徐朗都從最開始的“跑腿打雜”小弟,轉而負責了更多重要的工作。
我們設計部與市場營銷部在工作流程中后期有著不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