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更何況是同床而臥呢。
阿止看他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伸出手就幫他把喜服扒了,只剩下了白色里衣和褻褲,帽子也給扔到一旁去。
把他拽到床邊,自己三下五除二把頭飾和外面的衣服也脫了,徑自爬到里側,平躺著就要睡了。
“伽南,記得把燭火給熄了,太亮了我睡不著。”
嘟嘟囔囔了幾句,她合上了眼睛,太困了很快便睡著了。
伽南看著眼前的女子閉目的樣子,她今日與尋常相去甚遠,平日子多作男子裝束,今日梳妝了一番,容顏嬌艷,發如烏云堆疊,頰似桃花帶露,膚如白玉,唇若點朱。
比他見過的上京城的王孫貴女更為出色。
他吹滅了燭火,亦平躺在床上,將枕頭放置于二人中間,默背起經文懺悔今日之事,自此以后怕是無法皈依佛門。
既來之,則安之,一切皆是緣。
夜深了,只剩下院子里的蟬依舊鳴著,熱鬧了一整天的寨子此刻寧靜極了。
第二日,月兒來敲房門,在外頭喚著阿止:“小姐,你起來了嗎”。
阿止睡得正香,被人此刻吵醒十分不悅,睜開眼,瞧見的卻是白色的里衣,微微松開的領口和露出的一大片男人的胸膛的肌膚。
她還意識到自己正像一只章魚,扒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手摟著他的后背,一條腿架在人家的腰上。
她正琢磨著怎么樣能不動聲色不吵醒對方得挪開,這時她發現眼前的人也被敲門聲吵醒了,伽南一動不動得看著阿止。
“咳咳,你醒啦。”
阿止有一點尷尬,松開了抱著人家的手和架在人家腰上的腿。
“抱歉,我睡著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睡成這樣。”
“無妨。”
伽南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床去開了房門。
月兒端著洗漱的銅盆進了屋內,把準備好的給二人的衣物遞過去。
伽南拿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