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那么遠做甚，”那人見小心超人警惕的盯著他，隨手將手中的棋落在棋盤上，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坐。”
小心超人沒有動作，靜靜看著眼前的人：“你是什么人？”
隨著動作，袖子滑到手肘處，露出手腕上的蛇形手鐲。
和小心超人此刻手腕上的一模一樣。
“我？”
那人近乎慘白的手抬起，將臉頰邊的頭發撩到耳后，側頭看過去，“是你啊。”
小心超人看著十幾米外的人，像照鏡子一樣。
背在身后的手中握緊一把匕首，緩步走到椅子旁，扯開坐下。
“身后的匕首收起來吧，”對面的人慢條斯理將棋盤上的黑棋拾干凈，才抬眼看向小心超人，“我只是一段記憶，不會害你，放心。”
小心超人盯著對面一模一樣的臉半晌，才將手中緊握的匕首拍在桌上。
“你只有一刻鐘左右的發問時間，再久些，會亂你心神。”
“這是哪，”小心超人淡聲發問，“我為什么在這。”
“你的記憶空間，手鐲帶你進來的，”對面的“小心超人”手托著臉，饒有興味打量著小心超人，“這，有千千萬萬個‘我’，也就是西百年前的你留下的記憶片段。”
小心超人點頭，表示知道，又接著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個，我不知道，”對面的“小心超人”攤手，“我是一千七百二十三歲的你，這問題，你得問別的記憶片段。”
一千七百二十三歲，太精確了。
如果每年都有一個記憶片段，這要到猴年馬月才能把記憶拼湊齊全。
小心超人垂眸：“一千七百二十三歲的我，在做什么，什么身份，所處時間節點，身邊的人，都是什么。”
“靈符球大昌國師，身邊只有昏庸的皇帝和心懷鬼胎的臣子，饑荒年代，正在賑災。”
一千七百二十三歲的小心超人有問必答，但聲音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