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翠有些不自在的說:“一開始沒給這么多,那后來創(chuàng)業(yè)成功,賺到錢之后呢?總給了吧?”
“是給了。”我沒有否認(rèn):“不過沒有五千,更沒有給我媽媽錢,他每個月給我的,只有三千塊。”
“不可能!”安翠想都不想的反駁:“就不說珠寶了,他給施皎月買的衣服,隨便一件,都幾十萬以上,難道給你幾年的生活費(fèi),還不如施皎月的一件衣服?”
雖然事實(shí)就是如此。
但我也清楚,安翠討厭我。
所以不管我說了什么,安翠都不會相信。
我抬起下巴,示意安翠看向后方:“你兒子來了,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你兒子。”
安翠回頭看著裴行安,連忙迎上去說:“兒子,你終于過來了!”
“你快告訴霍知,季安寧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對你就是不好!”
“就是天天逼著你去上班,賺錢養(yǎng)她和她的母親!”
她可不想讓霍知覺得,她是在撒謊!
所以裴行安必須要無條件的站在她這一邊。
安翠說著,還不忘挑釁的看著我。
絲毫沒有察覺到,她身旁的裴行安臉色已經(jīng)變得慘白。
我不緊不慢的跟裴行安說:“正好,我們?nèi)齻€聚在這里,人也算是齊了。”
“我們當(dāng)著你母親的面,把我們兩個的轉(zhuǎn)賬記錄全部拉出來,讓你母親看一下,免得你母親又覺得我花了你多少錢。”
我的語氣非常淡定。
安翠卻滿臉的不服氣:“拉就拉,我一定要告訴霍知,你這個人有多不顧家,花錢多大手大腳!”
霍知全程沒有說一句話,哪怕和季安寧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他也能夠感覺到,季安寧很節(jié)約,根本不是安翠說的這個樣子。
安翠說完,發(fā)現(xiàn)裴行安還愣在原地,一動不動,連忙催促:“你冷著干嘛,趕緊拉轉(zhuǎn)賬記錄啊!”
她還想打季安寧的臉呢!裴行安怎么一點(diǎn)都不配合?
安翠有些不滿。
裴行安忍無可忍的說:“你閉嘴!”
安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深受打擊的注視著裴行安:“你竟然為了這么個女人,兇我?讓我閉嘴?”
裴行安如果知道,安翠喊自己過來,是為了掰扯生活費(fèi)的事情,那他根本就不會過來。
他板著臉說:“我給她多少錢,你不是很清楚嗎?”
“畢竟當(dāng)初是你建議的我每個月給她三千塊。”
“難道你認(rèn)為三千很多嗎?”
安翠根本不信裴行安的話:“你后來發(fā)財了以后,不是瞞著我給她加錢了嗎?”
裴行安覺得好笑,他根本沒有做的事情,母親居然信以為真:“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催想都不想的說:“施皎月啊,難道不對嗎?”
裴行安忽然發(fā)覺,他和母親開始討厭季安寧,好像都跟施皎月有關(guān)。
施皎月總是喜歡在他們的面前,說季安寧的壞話。
他們都信以為真。
開始默默疏遠(yuǎn)季安寧。
而季安寧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卻要無端承受他們因?yàn)椴录啥鴰淼氖柽h(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