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不想跟她們有任何的牽扯了。
所有的賬都算清楚,徹徹底底的結束,對我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安翠看向裴行安。
裴行安倒是沒有拒絕:“好。”
解決了這件事,我才跟安翠說:“你口口聲聲說我和我媽媽吸你們家的血。”
“可現(xiàn)在看......”
“明明是我給你們家花的錢更多。”
“這是不是代表著,從始至終,你們家才是吸血鬼呢?”
“但你們吸我的血,花我的錢還不滿足。”
“還要倒打一耙。”
我輕輕的搖頭:“真是惡人先告狀。”
安翠心虛,但她不愿意承認,她做錯了,只能硬著頭皮說:“你嫁到我們家來,就是我們家的人!”
“你賺的錢就是我們家的錢!”
我看她這不講理的樣子,只覺得好笑:“說我花你們家錢的時候,我跟你就不是一家人了?”
“結果事實證明,是你們花我的錢的時候,就開始說我們是一家人了?”
“在你的口中,一家人的標準就這么靈活嗎?”
“反正不管怎么說,你們就沒有錯唄!”
安翠好笑的說:“我們能有什么做?”
“你說這么多,不就是想說我們小氣嗎?”
“可是你跟霍知在一起,霍知又為你花了多少錢呢?”
霍知沒有想到,安翠又把所有的話題,都扯到自己的身上,他淡定的開口:“我們家保姆月工資最低兩萬,廚師月工資也是兩萬。”
“按照我們家的價格,那你們應該還欠季安寧很多錢。”
安翠聽完,眸子里的鄙夷更重:“我還以為你拋棄我兒子,是到霍知家里享福的,沒有想到還是當牛做馬去了?”
我從容不迫的說:“可是霍知說的這些活兒,我不用做啊。”
“但是跟你兒子在一起,這些活兒我不僅要全部都做,還沒有一分錢的工資。”
“而在霍知家里,只要帶娃兒,每個月的工資都有八萬。”
“你敢信嗎?”
“兩個月的工資就超過了你兒子六年給我的錢。”
安翠到嘴邊的話,都被咽回去,她臉色蒼白的看著我。
霍知繼續(xù)說:“按照我們家里的價格,安寧做的這些事兒,在加上別的服務,裴行安一個月至少要給安寧二十萬。”
“一年就是二百四十萬。”
“六年就是一千多萬。”
霍知看著安翠說:“你兒子舍得給這么多嗎?”
安翠反駁:“這也只是你說的而已,你真的會給季安寧那么多錢嗎?”
“很明顯,他很大方。”我放慢語速:“在無憂待在學校的時間里,他幫我找了一份兼職,每個月能額外賺上百萬。”
“我覺得我跟你兒子在一起一輩子,你兒子也不會給我這么多錢。”
安翠還是不敢相信,有人敢對我這么大方:“他不就才給你一個月嗎?未來還會給你更多?”
霍知神色如常:“未來只會比現(xiàn)在更多。”
安翠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則是趁機開口:“你不是想在霍知的面前抹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