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一抹笑容,我淡定的說:“裴行安,你現(xiàn)在就是個沒有打狂犬疫苗的瘋狗!”
“見到個人就想湊上去咬兩口。”
“還我指使?”
我不屑的開口問:“你配得上讓我動腦嗎?”
“根本不配。”
丟下這一句話,我跟一旁的霍知說:“你們兩個慢慢聊,我先上樓辦公啦?”
霍知淡定的點頭:“等一下我就過去找你。”
“沒問題。”我丟下這一句話,直接上樓。
霍知這才看向一旁的裴行安:“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好像總是因為施皎月的事情失控?”
裴行安認真的思考著,最終他皺起眉頭。
好像確實是這樣。
霍知繼續(xù)說:“你這樣的表現(xiàn),說明你愛施皎月,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不肯承認呢?”
勇敢的承認,然后跟施皎月過日子......
不論是對裴行安,還是對他,都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那樣就代表著他們都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裴行安平靜的說:“我不知道失控的原因是什么,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對施皎月的感覺,算不上是喜歡。”
霍知見說了大半天,裴行安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話,也不強求:“行吧,你覺得不是,那就不是。”
“你的事兒,已經(jīng)處理完了,那你就先回去吧。”
裴行安起身,可卻不自覺的看向樓上。
霍知問:“你還有事嗎?”
裴行安想找一個理由,多在這里待一會兒,可想了很久,還是沒想出來任何借口。
于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說:“沒有了。”
霍知客氣的把裴行安送到門口。
裴行安其實還想跟季安寧說兩句話,可想起剛才那么惡劣的猜測過季安寧,季安寧現(xiàn)在肯定不想搭理他。
于是又忍住了。
他走一步停一步,心里明明清楚,季安寧不會來挽留他,卻又忍不住的期待。
一直到他坐到車里。
霍知轉(zhuǎn)身回客廳。
裴行安扭頭注視著霍知的背影,心里情緒復雜。
......
霍知回到樓上的時候。
我正坐在陽臺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霍知在我身邊坐下:“你是不是一開始,擔心錯的是裴湛?”
“差不多。”用擔心來形容,說實話有一點過界了。
我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說:“可能是因為同樣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在我身上無數(shù)次......”
霍知問:“所以聽到施皎月跟裴行安兩個人和別人發(fā)生沖突,下意識的就覺得,過錯方肯定是裴行安他們?”
“所以才決定回避的?”
“對。”我點頭,誠實的開口說:“我怕自己會因為之前他們對我的態(tài)度,產(chǎn)生偏見,導致判斷錯誤。”
“但讓我意外的是,我的判斷竟然是對的。”
我輕笑著調(diào)侃:“看來只要跟他們兩個有關(guān)系的事兒,只要盲目的猜是他們兩個的錯,肯定沒問題。”
霍知也深有同感:“特別是施皎月受委屈,裴行安幫施皎月出頭,那過錯方是他們的概率更是百分之百。”
我連忙贊同:“沒錯。”
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同樣的錯,裴行安已經(jīng)犯了無數(shù)次。
可只要施皎月跑到裴行安的面前說自己收了委屈,裴行安還是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