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副監獄長讓人給我裝了冰箱,洗衣機,飲水機,電視等等電器。
為了留住我這個人才,她也是煞費苦心。
躺在床上,感覺十分的不是滋味。
這個地方視人命如草芥,她們有些行為我真的無法接受。
比如說,女囚沒錢治病,你可以緩一緩,讓她干點勞動還錢也行啊。
女囚沒錢給就天天揍人家,而且就是往死里逼,結果真把女囚逼上吊了。
手機響了,黃正給我打來了電話:“兄弟,在女子監獄里怎么樣了,都是女人,爽死你了吧。”
爽個毛爽。
我說道:“唉,一言難盡,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了。”
他問道:“怎么,工作不開心嗎?有什么問題跟我說,我跟我岳母說一聲,她罩著你,沒事的。”
你大爺的你岳母,你岳母還想睡我,讓我當她小白臉呢。
以后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咱們各論各的?
當然,這些話只能藏在心里,不敢跟任何人說的。
我說道:“你岳母對我挺好挺照顧的,在這里也挺好的,出去了我請你吃飯喝酒。”
黃正笑著問:“你不舍得出來了吧?里面全是女人。”
我說道:“那必須的,而且又有錢賺。”
他說道:“外面到處疫情爆發,很多地方都封城不讓出門,你們最近一段時間還出不來。”
我本想問他關于一些他岳母的情況,但感覺很不合適,哪有人去打聽自己兄弟老婆的媽媽情況的。
兩人也就東拉西扯了一番后,掛了電話。
晚上又做噩夢,夢見那個吊死的女囚掛在我面前,一下子把我嚇醒。
nima。
天天這樣下去,人都要神經弱智了。
在醫務室假裝打掃衛生,每個角落,每件東西,都經過一番細致清潔,其實我在查找這里是不是有隱藏攝像頭。
經過兩個鐘頭的查找,終于發現了可疑點,排風孔扇葉里邊,有個黑色的小東西,那個位置正好可以拍到醫務室全部角落。
我用小梯子搭在墻上,爬上去假裝清掃衛生。
果然,那就是個隱藏的小攝像頭,我假裝沒看到,就清掃排風孔外扇葉。
難怪副監獄長對我在醫務室的各種事了如指掌,我每天所作所為都在她那里現場直播給她看。
當我和蘇妮莎親到時,她的電話馬上‘恰巧’打過來了。
她肯定不爽我和蘇妮莎的親昵行為,有種想要把我霸占的感覺。
所以她會提醒警告我:千萬不要和女囚發生那種關系,不然就是自己把自己往絕路上推。
其實她警告得也對,萬一我和蘇妮莎真發生了什么事,被別人知道了傳出去,就成了大新聞了,我在這里肯定干不下去。
以后我和蘇妮莎,得保持距離才行。
這個攝像頭應該早就偷偷裝在了這里,說來她并不是只是用來監視我,而是用來監視醫務室的一切:萬一有些醫生和護士自己偷偷搞女囚的錢不上交呢?
以后我自己,也要小心自己言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