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姿勢(shì),渾身被男性荷爾蒙籠罩著,沈星禾臉頰微熱,她微微掙扎著:“三叔,別被人看見了。”
“這不會(huì)有外人來。”
那被葉一舟等人看見,不也是羞死個(gè)人嗎?
“來找我?”顧瑾川俯身往下壓了壓,熱氣都噴灑在她脖子上。
“不是。”沈星禾下意識(shí)否認(rèn),“我就是坐錯(cuò)了電梯……”
顧瑾川低頭吻住她,唇齒交纏。
松開她,顧瑾川又問道:“來找我?”
沈星禾眼神蒙著一層水霧,看著格外的誘·人。
她被吻得腦袋有些暈乎,但尚有理智在,偏不想遂了他的愿承認(rèn),只道:“就是坐錯(cuò)了電梯……”
顧瑾川二話不說又吻了下去,比剛剛吻得更加深入,感覺到她身體有些發(fā)軟往下掉,他松開她的雙手改為扣住她的腰,緊緊貼著自己。
再松開,她已經(jīng)有些舍不得了,鼻尖輕輕去觸碰他的鼻尖,聲音帶著不自知的軟萌:“三叔。”
“沈星禾,你再這么叫,我直接在這辦了你。”
沈星禾似是有些委屈,明明是他非要主動(dòng)吻的,怎么反而還是她的錯(cuò)了?
“來找我?”顧瑾川似乎不甘心的又問了一遍。
“是,就是來找你的。”沈星禾好像一只炸毛了的橘貓,“三叔這下高興了?”
“嗯,高興。”顧瑾川從善如流的應(yīng)下。
沈星禾一怔,緩緩抬頭。
兩人離得很近,她這一抬頭,顧瑾川高挺的鼻梁近在眼前。
清冷淡漠不復(fù)見,取而代之的是溫柔和寵溺。
沈星禾的心被這樣的神情攪得泛起一圈圈漣漪,聲音發(fā)顫:“那三叔剛剛?cè)ツ睦锪耍俊?/p>
“你說呢?”
有個(gè)猜測(cè)就在嘴邊,要脫口而出之際卻又害怕猜錯(cuò),索性什么都不說,她只墊起腳尖主動(dòng)吻了上去。
不知道吻了多久,再吻下去怕是真的就直接原地?zé)饋砹恕?/p>
沈星禾輕輕推開顧瑾川:“我同事都還在下面包間,我先下去了。”
顧瑾川看著她進(jìn)了電梯,看著電梯門關(guān)上,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lǐng)帶。
這妖精每次都能輕易引得他失控。
和這曖昧叢生相比,樓下洗手間外卻是橫眉冷對(duì)。
徐森扣著周冉的胳膊,不由拔高聲音:“小冉,我和你說的話你聽進(jìn)去沒有?”
周冉也是不明白了:“你為什么非要我辭職呢?”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徐森好像一直游走在暴怒邊緣的chusheng,面目猙獰。
“第一,你自從做了這個(gè)什么破助理后,就三天兩頭加班。我經(jīng)常回家都吃不上一口熱飯,我的衣服臟了也沒人洗,襯衫也沒有人熨。這是你做女朋友的樣子?”
“第二,你因?yàn)檫@份工作得罪了沈副總,這公司都是沈副總的,你覺得你以后還有什么前途?既然沒有前途還做什么做?還不如回家給我燒飯洗衣服。”
“第三……”
周冉聽不下去了,打斷他的話:“徐森,我是你女朋友,不是你保姆!我們是平等的,你說的這些事自己也可以做的。”
“我自己也可以做,還找你做什么?”徐森更生氣了,“你看看你才做沈經(jīng)理的助理幾天,就認(rèn)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