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川輕輕地把衣服掀上去。
紀文淵好笑的道:“三哥不知道怎么看傷口,又不讓我看,這是什么意思呢?”
“我會拍照。”顧瑾川用手機對準沈星禾的傷口拍了不同角度的照片,打開相冊給紀文淵。
紀文淵扶額:“你就不能發(fā)給我嗎?”
顧瑾川沒說話,只是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防著變.態(tài)一樣的表情,生怕發(fā)給他了后,他會拿著照片躲在被窩里無限回味。
紀文淵懶得和一個小心眼的男人計較,仔細看了照片后道:“看樣子傷口恢復的還不錯。”
沈星禾道:“紀醫(yī)生,三叔好像感冒了,你幫他看看。”
“感冒了?”紀文淵故意尾音揚起。
顧瑾川站著,什么話都沒有說,但紀文淵看出來了他的警告之意。
呵呵,原來三哥也會用這樣拙劣的伎倆?
紀文淵起了捉弄之心,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三哥感冒也是因為體虛引起的,這到底是上了年紀有些方面要克制。”
說完他直接大步離開,哪里還管身后早就黑如鍋底的顧瑾川。
沈星禾也不傻,明白過來了紀文淵這是在打趣顧瑾川。
休息了一天,沈星禾已經(jīng)沒那么虛弱了,就是傷口一動就牽扯的還疼。
顧瑾川就一直守在病房也沒有離開過,期間周冉來過一次,帶著各種文件來找沈星禾簽字。
“最近項目進展的怎么樣?”沈星禾問道。
周冉看了一眼在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投資方的大boss就在這坐著,能進展到哪里?
今天拿過來簽字的文件也都是之前留下的。
“還不錯。”周冉硬著頭皮道。
沈星禾把簽好的文件遞給周冉。
周冉捏著文件袋,猶豫一番后問道:“沈經(jīng)理,不管徐森做了什么,我如果勸說他自首,是不是能輕判?”
“不管什么時候,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主動交代總是要好的。”
“我知道了。”周冉道,“我試試看。”
等周冉走了,顧瑾川起身倒了杯水遞給沈星禾,等她喝完了才問道:“那個徐森怎么了?”
沈星禾把被bangjia前查到了關(guān)于徐森一事的說了一遍:“他肯定是觸線了,自首對他自己也好。”頓了頓她又道,“東南亞那邊毒和藥遍地,也不知道徐森帶的是哪種藥。”
“想我?guī)湍悴椋俊鳖欒ㄖ敝钡乜粗蛐呛獭?/p>
這確實是沈星禾心里所想,現(xiàn)在就靠她自身的力量怕是無法查到東南亞那邊,如果有顧瑾川的幫忙,這件事就事半功倍。
“你被bangjia后我的人到處找你,現(xiàn)在鬧得滿城皆知,你覺得這件事要交代一下嗎?”
沈星禾細細想了想后搖頭:“不承認不否認,冷處理就好。”
顧瑾川冷笑一聲:“沈星禾,你在顧慮什么?”
沈星禾不明所以:“三叔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就這么見不得人嗎?”
沈星禾心跳如雷,放在床上的手緊了緊:“三叔是想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嗎?”
顧瑾川冷著臉不說話。
“那我想問下,三叔對我是什么感情?喜歡我?”
顧瑾川依舊冷著臉不說話。
“既然不喜歡又何必公開?”
“那你呢?”顧瑾川看著沈星禾,“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