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姜青黎早就一飛沖天了,哪里會等到現在。
就憑這一層身份,就夠她吃香喝辣,哪里會被她哥抓去取腎。
所以,周凜清楚得很,姜青黎不可能是玉玊大師,絕對不可能!
周凜將莊拾月抱在懷里,輕聲安慰道:“你別著急,你聽我給你分析。”
他簡單說明了一下姜青黎的過往,隨后說道:“所以你覺得,她如果真的是玉玊大師,能這么忍氣吞聲嗎?所以從這里推斷的話,那天姜青黎的確進入琴室了,但是彈琴的人不是她!”
莊拾月撐起半個身子,急切道:“那還能是誰,門是我打開的,我親眼看到她進去的。”
周凜輕輕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但是你沒親眼看到她彈呀。”
安撫了她的情緒,又道:“不僅沒看到她彈,厲家人上去的時候也沒抓到她,也就是說,她進去之后發現里邊有人就出來了,所以厲家人才沒有發現她。”
莊拾月聞言覺得有道理,這個可能性很大。
主觀上,她真的不希望姜青黎是玉玊大師。
“你的意思是,那天琴室里還有其他人?”
周凜點點頭,“肯定還有其他人,否則姜青黎看到古琴,不可能不去碰的。”
莊拾月連連點頭,的確是這樣。
“可是,宴會上的賓客都是登記在冊的,如果玉玊大師來了,那么厲家不可能不知道啊。”
周凜不由得笑了,“你能給姜青黎找到一份假的邀請函,以玉玊大師的能力,能找不到?”
莊拾月一拍手,“你說得不錯!”
玉玊大師肯定是沖著古琴來的,所以當天宴會,有兩個人不在被邀請范圍內,用的是假邀請函。
一個是姜青黎,一個是玉玊大師。
這么一解釋就通了。
現在莊拾月已經不想證明是姜青黎碰了琴,只想證明玉玊大師不是姜青黎。
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周凜的一番話讓她吃了定心丸,雖然對于周凜和姜青黎有這樣的過往她很不爽,但是也正因為如此,才能知道姜青黎不過是姜青黎而已。
而已!
之后莊拾月也有了煩惱,旁人不知道姜青黎和玉玊大師的區別,所以她是唯一一個見過‘玉玊大師’的人,很多人便找上門來。
莊拾月很是煩惱,將說給厲家聽的話,說了一百遍給這些人,還要裝出無辜懵懂的樣子。
然后,她還上熱搜了。
作為唯一一個見過玉玊大師的人。
真是日了狗。
莊拾月的身份已經不需要太過社交,都是別人上趕著她,所以這種事對于她而言就是徒增煩惱。
這一刻她不知道該怪姜青黎還是該怪玉玊大師。
眾人展開新一輪尋找玉玊大師的計劃時,厲家忽然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是厲家老太爺親自宣布的。
與其說是宣布,應該是說懇求。
厲家老太爺,請求玉玊大師收他為徒!
眾人驚掉下巴。
青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