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看不清面容。
不過,她說話的聲音,卻是極為動聽。
她身著一襲白衣,肌膚勝雪,身上的清冷氣質,更襯得她風華絕代。
只是坐在那里,便讓人覺得有一種“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距離感。
“為什么?
我都好久沒有見到凌瑤姑姑了。”
“她泡的茶,就是非常地好喝。”
“而且我身上的衣裳也不合身了,我還想著,等見到她,讓她幫我多做幾套呢。”
“凌瑤姑姑最疼我了。”
小男孩,也就是司徒奕,一邊扯著自己一邊嘟著嘴說道,那面上的神情,似有不滿。
“是是是,你凌瑤姑姑最疼愛你了。”
“看你這表情,你是想說,你娘親我虐待你了唄?”
“誰讓你娘親我什么都會,就唯獨對這針織女工一竅不通呢。”
司徒韻攤了攤雙手,有些無奈地對著司徒奕說道。
司徒奕己經快要五歲半了,可他身上穿的衣服,沒有一件是司徒韻親手縫制的。
原本的她,也向著東方凌瑤學過一段時間的針織女工,可奈何,就是學不會啊!
就連一個簡單的圖案,都繡不出來。
“還有,想知道你凌瑤姑姑為什么會這么忙,接下來,你聽聽就知道了。”
司徒韻說完之后,拿起桌上的茶,淺嘗了一小口,隨即便皺起眉頭,心中想到:“看來這司徒奕說得沒錯,這茶,當真是難喝極了。”
司徒韻的面容,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她可不想讓司徒奕見到剛剛的那一幕。
要不然,自己才剛剛那樣說了他,然后就跟他是一樣的神情,那自己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
她在自家兒子心目中的形象,可不能就這么崩塌了。
而司徒奕還沉浸在不能見到東方凌瑤的苦悶之中,自然也就沒有發現司徒韻剛剛的那種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