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板書的功夫至少一半人都把頭扭到了窗外,略帶羨慕還時不時蹦出一兩句國粹。
“也不知道怎么分的課表,怎么一班次次最后一節課都是老徐的課。”
宋荔的同桌唐棠吐槽,“老徐不拖堂還早下課,物理老師什么時候能有這種覺悟啊!”
“死了這條心吧,誰不知道景叔是拖堂天王。”
宋荔抄著筆記回話,趁老師翻書扭頭看教室后面墻上的表,“還有兩分鐘,我賭景叔這次拖堂三分鐘,三包辣條。”
景叔是上好多屆學生給物理老師起外號,到他們這己經七八屆,據學長描述,物理老師不僅知道還挺滿意。
唐棠伸手,“我壓三根老冰棍,五分鐘。”
傅曼曼凳子往后壓,靠在宋荔桌子上,“西根棒棒糖,七分鐘。”
宋荔抄完筆記放筆,打著哈欠扭頭往窗外看。
好巧不巧,左湛邁著相當慵懶的步伐經過,不知道是不是嫌熱,襯衣最上面的扣子敞開著,鎖骨若隱若現。
宋荔眼睛不自覺的跟著他走,完全沒聽到唐棠說話。
哪知景叔這次不按套路來,壓著下課鈴聲宣布下課,二班的學生用行動演繹什么叫做毫不猶豫,扯了凳子就往外沖,宋荔都還沒動,人都己經跑不見了。
宋荔暗自偷笑,賭約作廢,又省一筆。
午休。
宋荔兜里揣著上午收的紙條、帶著同學們的希望離開學校大門,剛走出十多米就左轉拐進一個滿是煙火的小巷,徑首往最里面走從里往外倒著順序買東西。
九月份的太陽還是曬人的。
宋荔用手在額頭支了個涼棚,瞇著眼睛看墻上的菜單,最后要了碗涼面。
等待的時間她又去臨近的小店買了同學要的冰涼貼和零食,再回來的時候面己經端上了桌。
她這桌上沒放辣椒,去隔壁桌拿辣椒的功夫就發現自己對面多了一個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男生。
對方沒穿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