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yè)。
也許那孩子只是想讓閃耀給他點錢,也許這世界會有好心人,誰知道他給多少人發(fā)了這段信息。
閃耀問了他地址學校,截屏發(fā)[世界]并配文:稍等,別害怕。
評論區(qū)里全在討論那個學校被清改得多么徹底,當?shù)亟逃侄急幌戳讼矗B帶著其他在搞事的都息了心思瑟瑟發(fā)抖。
然后閃耀的私信日常爆滿。
“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路過哪,看看有沒有私信舉報的,去兜一圈,哪怕我只能震懾他們一年,半年,甚至一個月,那也能讓普通人喘口氣。”
閃耀看著窗外燈紅酒綠,“神不在乎他們,人在乎。”
遲鐘眨了眨眼睛。
他點開了閃耀的私信,很多都是一些在上位者看來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尤其是對于閃耀而言,他是聯(lián)邦對外最鋒利的長劍,在瓷想來是最高層根本看不見腳下的那類人。
“也許事情不大,只是一個學校校園暴力,只是一個飯店使用地溝油,交給當?shù)鼐欤啿坏轿覄邮帧!?/p>
閃耀飛速批過去一個個文件,“但我去了,代表聯(lián)邦重視這件事情,也許可以讓其他學校的學生心生膽怯及時收手,將災(zāi)難扼殺在搖籃里。”
畢竟閃耀過去不是談判的,是sharen的。
“之前有一次吧,我路過一個城市,忘了是哪了,那是個晚上。”
閃耀說,“我當時在那邊跟一群人火拼完,車都被炸沒了我躺地上等人來接,就看見一輛車從我旁邊開過去,拉下來一個女生。”
“我就聽見那個女生喊救命。
后來呢,到了醫(yī)院那姑娘連交住院費的錢都沒有,爸媽也沒錢,還是我付的醫(yī)藥費。”
閃耀又笑,“我問了問,原來是聯(lián)邦大學的保送生名額,竟然為此maixiongsharen。
東家只說死,埋遠點,那些人見色起意,到了地方想搞事。”
念兒特別激動,“是我!
他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