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臉龐冷漠:“隨意。”“一個臭流氓還敢這么猖狂!你等著,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抓進看守所!”女人氣沖沖道,“長得人模狗樣,誰知道不是個好東西!”小安寧眨著眼睛,嘴角勾起幸災樂禍的笑。五分鐘后,派出所的工作人員趕了過來,聯系物業(yè)調了監(jiān)控。從監(jiān)控中,幾人清楚看到是小安寧動的手。女人有點尷尬:“子不教父之過,雖然你沒動手,可你女兒的行為肯定也是受了你的影響,俗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沈寒川瞇眸,一抹陰冷浮現在臉上:“我沈寒川的女兒,是你能評頭論足的?”被男人強大的氣場壓迫,女人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低頭離開。工作人員也恭敬地打著招呼:“沈少,您先忙,我們就先走了。”“嗯。”沈寒川淡漠點頭。所有人都散開了。沈寒川睨著小安寧。小安寧可一點都不怕他,反而挺起小胸膛,脖子梗的高高的:“你是想打我嗎?你打吧,我不會認錯,也不會求饒!”沈寒川挑了下眉梢,薄唇微勾:“不愧是我的女兒,有魄力。”小安寧的臉蛋上涌現出失望,扯了扯唇:“神經病。”沈寒川也不生氣,抱著小安寧坐進黑色豪車,把她放在安全座椅上,系上安全帶。小安寧看也不看他,賭氣地扭頭看向窗外。車子一路行駛。四十分鐘后,車子停在沈宅門口。與此同時,沈宅。夏初好不容易將沈子墨哄睡,她躡手躡腳拿起包,走出房間。剛走出客廳,就聽到一聲稚嫩委屈的嗓音:“媽媽!”夏初微怔。小安寧的聲音?她抬頭看去,只見小安寧從門口跑過來,一下子就撲進了懷中。夏初手貼在小安寧額頭,察覺到還有點燙后,她眉頭緊皺:“誰送你過來的?是染染嗎?”小安寧摟著她脖子,搖頭。這時,沈寒川大步走了進來。夏初不悅道:“你為什么要把小安寧接過來?”沈寒川沉聲道:“因為從今天起,她也要住在沈宅。”“你什么意思?”夏初目光一下子變得凜冽起來,她把小安寧拉到身后,充滿了方位和戒備。沈寒川看著她老鷹護小雞似的工作,心底不由發(fā)笑,沉聲道:“子墨需要你,他每天晚上都要和你一起睡,難道每天都要把我女兒丟給一個陌生人照顧?你覺得可能嗎?”夏初咬著唇,沉默不語。不可否認,沈寒川說的的確沒錯。白染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她總不可能每天都把小安寧丟給她。這樣不僅會耽誤白染,而且對小安寧也不公平。見她沒有反駁,沈寒川便讓傭人去準備房間,并且特意交待了挑選一間最漂亮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