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低頭,愣愣的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在沈寒川身上,胸也正壓著他的后背。頓時,她臉爆紅。慌忙向后倒退了一步,夏初輕咳兩聲,欲哭無淚道:“冤枉啊,我真的是在教你做飯,這不是胳膊短嘛,沒辦法?!鄙蚝ㄑ凵窈驼Z氣中都充斥著不屑:“用不著解釋,我知道你心底打的什么主意?!笨粗腥四樕系谋砬?,夏初就知道他絕對想歪了。她一臉窘迫。這場面,真是越描越黑,說不清。見她不說話,沈寒川嘴里溢出冷嗤:“你平時都是這樣教別人做飯的?”“沒有啊,我從來沒有教過別人做飯,你是第一個。”夏初想都沒有想的回答道。沈寒川瞥一眼,挑了挑眉。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并沒有推開夏初的手,而是道:“下一步呢?”夏初這次學(xué)聰明了,她收回抱著男人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他身旁道:“再放點蔥花,蛋炒飯就可以出鍋了。”而看到她疏遠避嫌的舉動,沈寒川卻更加心氣不順,他將鍋丟到一旁,冷冷道:“現(xiàn)在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以后都別離我這么近,記得保持距離?!闭f完,他大步離開。夏初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她心底深處不由生出一股深深地?zé)o力感,明明,她是想要讓沈寒川消火,不再生氣??墒且膊恢罏槭裁矗偸菚堑蒙蚝ㄔ絹碓缴鷼?。另外一旁。沈寒川走到湖邊,給顧恒去了通電話,讓他處理工作上的事宜??墒?,掛斷電話后,他忽然覺得呼吸困難,不停地咳嗽,甚至全身上下都很癢。他捂住胸口,強撐著回到帳篷。一進帳篷,沈寒川便支撐不住的倒在了床上,他掀開衣服,身上接連有一片紅斑,很癢。很明顯,這種癥狀就是過敏了。他重重的咳嗽著,咬牙,硬撐著。這邊,夏初洗完碗筷后,又重新打起了精神,從垂頭沮喪到斗志滿滿。事在人為。她就不相信,沈寒川會真這么難搞。目光掃過營地,卻都沒有看到沈寒川的身影,她眉頭狐疑皺起,問沈子墨:“子墨,你爸爸呢?”“我剛才好像看到他進帳篷了。”沈子墨眨了眨眼睛,“媽媽,你還沒有讓爸爸消氣嗎?”夏初搖頭:“沒有?!鄙蜃幽叩溃骸皨寢尲佑?,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讓爸爸生氣的,雖然他外表冷酷,但其實他內(nèi)心還是很軟的哦?!毕某醣硎举|(zhì)疑:“是嗎?”“嗯嗯!”沈子墨重重點頭,然后調(diào)皮地眨著眼睛,“我可是從小被他帶大的,他的性格,我可是非常了解的哦!我?guī)е妹煤托∨笥褌內(nèi)ネ妫芽臻g留給你和爸爸,絕對不打擾你們,希望我和妹妹回來,你們已經(jīng)冰釋前嫌,和好如初!”聞言,夏初哭笑不得:“這些話都誰教你的???這段時間跟著小安寧都學(xué)壞了。”沈子墨吐了吐舌頭:“實話實說嘛,媽媽,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