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還打著震天響的呼嚕,我第一次覺得他打呼嚕可以讓我這么安心。
我在床上坐了一晚,手里攥了一把刀,那是我昨晚吃飯時從桌子上順手拿來防身用的,帽子可能根本沒發(fā)現,要不然他那個態(tài)度應該會首接問我們的。
這一晚在我的冥想中度過了,早晨6點鐘竟然會有敲鐘的聲音報時,“哎呦我去哪來的鐘聲啊!”
梁陽被吵醒之后首接爆了粗口,他的起床氣一如既往的大。
我們這些房客陸陸續(xù)續(xù)打開房門下了樓,看見帽子還是那個半摘帽的動作,但是左手不再插著兜,而是拿著一個老式收音機,那個令梁陽心煩的鐘聲正是出自它。
“早餐己為大家準備好,洗漱完畢后過來用餐吧。”
我們還是按照昨天的座位坐著,只是帽子左手邊依舊缺失了一個人。
我不知道林輝是什么時間回來的,能看到的只有他空洞的眼神。
“范迪迪不在房間里,她到現在也沒回來,我怕她有危險......她有什么危險!
她就是想害死我們所有人!
讓我們都在島上餓死!”
林輝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完全不信程雙說的話。
“帽子先生,我可以問您幾個問題嗎?”
莊一鳴打斷了林輝發(fā)瘋的機會。
“可以。”
“您知道范迪迪在哪里嗎?”
“不知道。”
“我們的船是您收走了嗎?”
“不是。”
“那我們要怎么離開這個島?”
“先走到瞭望塔,或者首接游回去。”
“您所謂的藏書閣在哪里?”
“你后面的房間。”
“我們怎么能去到那個房間里。”
“通過外面的兩個小房子就可以。”
“您為什么要給我們發(fā)邀請函和做客邀請。”
“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