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有一事不明,半月前蕭硯上這篇奏折的時候是去了文淵閣委托臣代為上奏,按理來說只有內(nèi)閣的幾位大臣知道這件事,后來這篇奏折便一首在皇上手里,可蕭硯是回到離州過后才遭了毒手,若是朝廷里有人要對其動手何必等他回到家中?”
“可知道這奏折的人只有你們內(nèi)閣“李翊隨即一驚,意味深長地看了張維山一眼。
片刻后又問道:“那陳越受賄一事呢?”
“皇上,一個府尹貪污受賄數(shù)年之久卻無人告發(fā),即使前去考核的官員也并未檢舉此事,要說陳越一人便手眼通天臣是萬不敢信的”張維山一字一句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只怕是背后受人指使,而且此人。。。”
“而且此人身份不簡單,讓陳越相信即使東窗事發(fā)此人也能保他性命。”
李翊見張維山不說話便明白了其中緣由,接著他的話說道,“朕沒記錯的話,這陳越。。。
似乎是太子的門客吧。”
李翊瞟了張維山一眼,又聯(lián)想到奏折一事:“上至內(nèi)閣,下到州令,朕的好兒子到底想干什么?”
張維山聽后趕忙跪下:“臣惶恐,臣年事己高一時糊涂亂語萬望皇上恕罪,在此事查明之前,皇上萬萬不可過早定論。”
“起來吧,從昨晚收到來信之后,我就思來想去沒睡好覺,這件事朕心里有數(shù),只是想聽聽你的看法,你也不必如此驚慌。”
李翊擺了擺手:“希望是我們多慮了。。。
沒別的事就下去辦事吧,讓朕安靜安靜。”
“謝皇上,臣告退。”
看到張維山走遠之后,長嘆了一口氣后李翊對著空氣說到:“哼哼,朕倒真是小看了這些兒子,這些日子叫人多多留意幾位皇子的動向,有什么事即刻向朕匯報,太子那邊就不用去了。”
房間的陰影中似是傳來一聲輕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