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施繾開口,就聽見薛硯辭說了句:“她又來騷擾了嗎?”
施繾一愣,她不知道他在說誰。
“聞?chuàng)嵘海裉煊謥碚椅伊恕!?/p>
薛硯辭對聞?chuàng)嵘耗莻€人本身就沒有信任,在他面前吃了癟,唯恐回來找施繾的麻煩。
施繾搖了搖頭:“她去找過你嗎?”
薛硯辭“嗯”了一聲,說道:“她追得我挺緊的。”
施繾蹙眉:“又不是今天才這樣,她也不是第一個。”
“可那么多女人,誰讓你才是我的偏愛。”薛硯辭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施繾瞬間僵在原地。
那天她給他發(fā)那樣的消息,也不過是驕縱的調(diào)戲他而已。
現(xiàn)在想想,還真有些尷尬和羞愧。
可他卻直接將那句話說了出來,并且不帶任何戲謔的,語氣平靜的重復(fù)。
他內(nèi)心的坦蕩,反倒讓她有些自慚形穢。
她的臉慢慢紅了,咬了咬唇。
這一刻,她都全然忘記了他讓梁音希幫她備孕的事。
“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薛硯辭又開口問。
施繾這才回過神,說道:“時間太晚了,元姬應(yīng)該也在家,不方便。”
“那就去酒店。”薛硯辭無所謂的看了眼腕表:“或者施繾知道最近薛硯辭都在南京。
不過自從她給他發(fā)了那條微信后,他卻沒找她。
薛硯辭沒找,倒是收到了梁音希的電話。
上次薛硯辭半開玩笑的要施繾去和梁音希學(xué)按摩,施繾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梁音希竟然主動找上來了。
那天剛好施繾不上班,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于是,倒是破天荒的答應(yīng)了梁音希,到她的中醫(yī)館上課。
剛好梁音希沒事。
施繾過去的時候,梁音希剛吃完午飯。
兩人簡單的寒暄之后,就帶著施繾到隔壁的診室。
學(xué)按摩的第一堂課,就是先教她認(rèn)人體的穴位。
施繾還帶了筆記本過來,梁音希一邊說,她就一邊記,學(xué)的極其認(rèn)真。
在她低頭寫東西的時候就感覺頭頂有一道目光在看著她。
她抬起頭就正對上梁音希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施繾還摸了摸臉,有些詫異的問:“你在看什么?”
梁音希卻搖了搖頭,只是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施繾覺得心里不太舒服,但當(dāng)下也沒說什么。
只是在上完了一節(jié)課后,梁音希才開口道:“我好像能明白,為什么薛總會那么喜歡你了。”
忽然的一句話,讓施繾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還是隨口問了一句:“什么意思?”
“薛總都帶你出席公開場合的活動了,還能是什么意思,其實這次他讓你來中醫(yī)館,表面上是要我教你學(xué)按摩,實際上,是想讓我?guī)湍阏{(diào)理下身體。”
“調(diào)理身體?”
“對啊,我是學(xué)中醫(yī)的,其實對女人婦科方面的問題,也很在行。”梁音希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思考該怎么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