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江雅停頓了一下。“小泓讓晚晚學小狗叫才給她吃,晚晚氣得和他打了起來。爸媽回家小泓就告狀,我爸看到小泓頸上有抓傷,也不聽晚晚的解釋,就拿皮帶對她好一陣抽。不讓她吃晚飯,還讓她罰跪在院門外。那天下了好大的雨,晚晚暈倒在地上。她送醫(yī)后是查出是,燒到了三十九度多,一直不退,引發(fā)了肺炎。經(jīng)過一個月的治療,她撿回了一條命。老人都常說大難不死一定會有后福。以前我是不信的,現(xiàn)在我信了。我想你應該就是她生命里的那一顆福星。我好像說得有點多了......”“沒有,正好讓我多了解一下她。”陸辭年紳士范極佳。“晚晚考上了大學,爸媽也沒讓她上學,說她一個女孩子讀那么多書做什么,反正將來要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而小泓考了一個高職,他們卻高興地替他慶祝為他花錢。晚晚就自己打了兩個多月的暑假工掙了部分學費,那時我也工作了,幫她湊齊了學費這才上了大學。大學四年全靠自己打工掙學費伙食費,我也會給她寄些錢,就這樣熬到了畢業(yè)。吃過太多苦讓晚晚覺得靠自己,她這些年拼命的掙錢,她說只有錢能讓她有安全感,不會背叛自己。其實她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也不愿意依靠別人,什么苦都自己咽,什么事都自己強撐。這樣的她太累了,我看著心疼。以后就麻煩你多多照顧她,拜托了。”江雅語氣懇切,這是她這個做姐姐的唯一能為江晚做的事了。“我會的。”陸辭年覺得自己是一個比較冷漠甚至心硬的人,但聽了江晚的故事后心里還是泛起了一絲同情的波瀾。“那就不打擾你了。再見。”江雅放心地結(jié)束了通話。午飯后江雅趁機出來打電話,現(xiàn)在父母、安家父母和江泓安靜正在談事。安母臉色不佳:“親家,我可聽說你們欠了蘇二少三百萬,還有錢給我們彩禮嗎?小靜和小泓結(jié)婚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要再慎重考慮一下。”江泓一聽不能和安靜結(jié)婚,心里就急了。“阿姨,剛才不是談得好好的,下個月就結(jié)婚嗎?”“小泓啊,阿姨是挺喜歡你的,可有些丑話我不得不說。你們家欠的三百萬和我家小靜可沒有一點關系。雖然這錢買了婚房,但哪家嫁女男方不得有房有車啊。我這個做媽的總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嫁給你就背上這筆巨債啊,這對她來說不公平。她可是我們捧在手心里疼大的,希望你能體諒阿姨心疼小靜的心情啊。”安母也是十分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