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哭了嗎?”江晚敏銳地捕捉到江雅聲音里細微的哭音。“沒有,我馬上就回家了。回頭再聊。”江雅怕自己越是被江晚關(guān)心就越無法控制情緒,找個理由便掛了電話。江晚還想說什么,卻看到通話已經(jīng)結(jié)束。她總覺得江雅情緒不對。陸辭年洗了個澡從臥室里出來就看到江晚在中島臺邊發(fā)呆。他叫了她兩聲都沒反應。陸辭年走過去:“你怎么了?”江晚才拉回神游的思緒:“沒事。飯好了,先吃飯。”江晚今天做了土豆燉牛腩,蒜泥西蘭花,紫菜蛋花湯。陸辭年盛了飯給江晚,她才發(fā)現(xiàn)他手背上的牙印。雖然顏色淡了些,但還是能辨認出來。“你的手怎么受傷了?”江晚把碗放下,同時拉住他的手仔細看了看。陸辭年抽回自己的手:“有只小狗喝醉了咬的。”“這是我......咬的?”他的意思是她就是那只喝醉的小狗?可她卻什么都不記得了,睡了一下午這才緩過來。“你下次不許喝酒了。”陸辭年警告她。“真是我咬的啊?我沒有咬人的習慣啊。”江晚百思不得其解,狐疑地看著陸辭年,“是不是你......有什么壞心思?”陸辭年深深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了。“江晚,你還真是賊喊捉賊啊。”他往椅背上一靠,雙手抱胸,眸色泛冷,“江晚,我承認你是有那么一點姿色,但還不足以讓我產(chǎn)生什么壞心思。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開個玩笑嘛,至于這么嚴肅。”江晚拿起湯碗盛了一碗紫菜蛋花湯舉到陸辭年面前,賠罪道,“是我不該耍酒瘋,不該隨便咬人。對不起,請陸先生原諒我。”陸辭年看著以湯賠罪的江晚,表情可愛得像小白兔。“懶得和你計較。”陸辭接過她手里的湯碗,順勢喝了一口。“我就知道陸先生大人有大量。”江晚也笑了。飯后,江晚收拾餐桌洗碗,心里卻依舊想著江雅的事情。她洗好碗后到了客廳坐下:“陸先生,我覺得我姐很不對勁。我有點擔心她。明天下班我去應家看她,你就別等我吃飯了。”陸辭年覺得這兩姐妹感情真好,都替對方著想。“那明天下班我陪你一起去看姐。”陸辭年合上手中的書道。“不用了。我一個人去是兩姐妹話家常。你去就這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如果有需要幫忙就給我打電話。”“好。”江晚連看綜藝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回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