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眼里含著淚，輕笑了幾聲，眼里都是失望。“哇——”應曉被嚇哭了，“壞爸爸，打媽媽。”“你看看，曉曉都被你帶壞了，竟然叫小凱壞爸爸！”應母指責著江雅，“簡直是毫無教養！”“媽，晚晚給我買的東西能還給我了嗎？”江雅依舊堅持討要。“不管誰的東西進了應家門就是應家的，我就不給你，你能怎么樣？”應母無賴至極。江雅緊盯著應母，手握成拳。應母還叫囂著：“怎么？你想打我？來打呀！”“那我就去你的房間取。”江雅轉身就往樓上而去。“小凱，你看看，這就是你娶的好媳婦！”應母指著應凱，“你連你自己的媳婦兒都管不了了嗎？”應凱臉色森冷，幾步追上去，扣住江雅的手腕，便拖著江雅往房間去。應曉見狀，哭喊道：“媽媽，媽媽......”“曉曉，不怕，媽媽沒事。”江雅沖應曉微笑。應曉想跑上樓，卻被應母給攔住了。“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媽媽，我要保護她！”應曉掙扎著。“是你媽不聽話，就該被你爸好好管教一下！”應母虎著一張臉威脅著應曉，“你要是學你媽不聽話，你爸也會教訓你！”“壞人，你們都是壞人！”應曉哭鬧著。“哭哭，就知道哭！吵死了！”應母把應曉抱到她的房間，丟了進去，“我讓你哭個夠！”說完，便把門給反鎖住就走了。她輕手輕腳來到應凱他們的房間外，貼著門板偷聽著。“江雅，你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你到底長本事了，敢和我媽叫板！”應凱扯下領帶，“今天我就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什么叫尊敬長輩！”應凱薅住她的頭發把人往地上扔，接著拳打腳踢起來。江雅哪是應凱的對手，根本承受不住，只能蜷縮著自己用雙手護著頭，抵擋著他雨點般的拳頭。她緊咬著唇，不敢叫大聲了，她怕曉曉聽到她的慘叫聲。淚水像是決堤的水，不停地往下流。應凱很快就累了，喘著氣罵道：“江雅，以后對我媽恭敬一點，否則我見一次打你一次！你聽見了沒有？”江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渾身痛得厲害。“少在這兒給我裝死！”應凱踢了她一腳，“老子餓了，趕緊去做飯！”江雅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動一下就扯得身上痛。應凱也沒理她轉身出了房間下樓。應母已經把江雅燉好的土雞端上了桌，笑吟吟道：“兒子，快來喝點湯補補。”應凱坐下，端起雞湯喝起來。“兒子，你真棒，這女人啊就是別太慣她了！不聽話就打，多打幾次就聽話了。”應母盛了飯給應凱，“沒有你，她早餓死了。”樓上，江雅躺了許久，才慢慢起身，隱約聽到了應曉的哭聲。她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來到應曉的房間，擰開鑰匙打開了門。應曉哭花了臉，看到江雅便撲上來抱住她。江雅沒站穩，被撲倒在地上。“媽媽，你沒事吧？”應曉扶著江雅的肩。“沒事，媽媽沒事。”江雅拉過女兒，盯著她稚嫩的臉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