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年一步一步走過去,站定在江晚面前,盯著她的眼睛,邪氣地勾著唇:“假正經(jīng)。”
“誰......誰假正經(jīng)了?!苯聿环?,說話卻有些結(jié)巴了,“我要去洗漱了?!?/p>
江晚躲開陸辭年,卻被她給抓住衣服后領(lǐng):“不聊聊你怎么跑我床上去了?”
“我說了我不知道?!苯矸词秩ダ氖?,“你放手。衣服會被你扯壞的?!?/p>
“我的衣服,扯壞了算我的?!标戅o年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
“你再不放手我可真不正經(jīng)了?!币路牧顺蕴澋娜诉€是她。
“嗯?”陸辭年好看的眉峰一挑,“你想怎么不正經(jīng)?”
陸辭年就這么揪著她的衣領(lǐng)讓她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自己,還未開口問話,江晚就踮起腳尖親上了陸辭年的臉。
下一秒,陸辭年就松開了她,江晚趁機想跑開。
陸辭年是舊眼疾手快,一把扣住江晚的手腕,把她扯過去按到了床上。
他將她兩手手腕扣住釘在她頭側(cè),江晚動彈不得。
她看著陸辭年近在咫尺的俊臉,這才有些慌了。
“陸辭年,你要干嘛?”
“你說我要干嘛?”陸辭年唇邊是玩味的笑意,“我這人一向不會讓自己吃虧?!?/p>
“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嗎?”
“所以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p>
江晚美眸圓睜,還沒來及得開口,他已經(jīng)低下頭來堵住了她的唇,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什么才叫真正的親吻。
這一次和以前那種輕輕吻一下完全不一樣,既霸道又強勢。
江晚腦子里瞬間就空白一片,直到被親到氧氣殆盡他才放過了她。
“這才是不正經(jīng),嗯?”陸辭年用拇指輕擦了一下唇角。
這動作太欲了吧。
江晚臉色爆紅,一把推開陸辭年,從床上跳起來,逃得像兔子一樣快。
江晚迅速逃到了外面的洗手間,關(guān)上了門。
她靠在門上,心跳砰砰的,像擂鼓一樣。
江晚和陸辭年先后換了衣服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江晚的眼神趕緊躲閃開,加快了步子。
陸辭年倒沒什么,平時是怎么樣的就怎么樣。
到餐廳時,江雅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了。
“我有話要說,住在這里的這段時間早飯我來做。你們都別和我爭?!苯艖B(tài)度強硬。
江晚低著頭喝著瘦肉粥,沒說話。
陸辭年只是點頭下頭。
“晚晚和你說話呢,你怎么了?”江雅看著沒反應(yīng)的江晚。
“我沒怎么了?!苯硪琅f沒有抬頭。
“晚晚,你臉紅了?!苯虐l(fā)現(xiàn)她的異樣。
“不是,我......我這是熱。”江晚笑著抬手沖自己扇風(fēng),“熱得臉紅了。”
坐在他旁邊的陸辭年聽著她這蹩腳的理由,忍俊不禁。
江晚眼角余光掃到陸辭年臉上的笑意,心里恨得牙癢癢。
她這樣怪誰?還不是怪他。
她沒想到陸辭年的吻技可以這么好,好到讓她都不想結(jié)束那個吻,想要沉溺不醒。
她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直視陸辭年,一看到他就會想起房間里的那個吻。
她沒好氣地抬腳踢了一下罪魁禍?zhǔn)椎年戅o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