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帶著秦蒼這么多年所受的屈辱,以及對秦淮義滿腔的恨意,含怒而發(fā),直接將秦淮義打得噴出一口鮮血,耷拉著腦袋,昏昏沉沉。秦蒼也喘著粗氣,手都打腫了。可他還不解氣,一把揪住秦淮義的衣領,充滿恨意道:“你是不是做夢都不會想到,有一天會落到我手上?你放心,我不會這么輕易讓你死的。”秦蒼勉強撐起眼皮,苦苦哀求道:“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放過你?”秦蒼冷聲質問道:“你可曾放過我?放過我娘?當年她也像你現(xiàn)在這樣,跪下來求你放過我們母子。可你呢?你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把她的一只眼睛都打爆了!”說完,按住他的腦袋,硬生生將一只眼珠扣了出來。秦淮義頓時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聲。大家看得頭皮都發(fā)麻了。這得有多慘的經歷,才會這么恨自己的父親。“小chusheng!再怎么說,我也是你老子,你敢這么對我,一定不得好死!”秦淮義神色猙獰,用另一只眼睛死死瞪著秦蒼,破口大罵。“誰不得好死?”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只見金不煥板著一張臉,由白凝月陪著從玄天宗走了出來。看他的氣色,紅潤光澤,精神抖擻,氣息平穩(wěn),傷勢顯然已經痊愈了。“是老祖!”“老祖怎么會在玄天宗?”金天門弟子都十分疑惑,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秦淮義現(xiàn)在只剩下一只眼睛,視力受到嚴重影響,并沒有看到金不煥是從玄天宗里面出來的。他努力轉頭看過去,見老祖和白凝月一起,而且傷勢也得到了痊愈,頓時大喜。老祖被高人治好了!而白凝月是高人的弟子,她既然跟在老祖身邊,那就說明老祖得到了高人的青睞。當下連忙叫道:“老祖,你終于來了,救我,救我!”金不煥面無表情地看向秦蒼,“你打的?”不等秦蒼回答,秦淮義就搶先訴苦道:“老祖,這個小chusheng大逆不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讓我跪在他面前,扇我的耳光,打的不僅是我的臉,也是金天門的臉。”“他仗著有拜劍閣和藥王谷撐腰,連你都沒放在眼里。”“老祖,你一定要為弟子做主啊。”金不煥聞言,將目光又移向了徐劍風和白世弦。二老還死死按著秦淮義。“先放開他。”金不煥道。“金老頭,你還要護著他?”徐劍風不爽道。“老祖當然會護著我。”秦淮義又搶先道:“你們聽好了,我老祖的傷已經好了。知道他是被誰治好的嗎?白世弦,你應該清楚那位高人吧?”白世弦先是瞥了一眼蘇陽,意味深長地笑道:“我自然清楚,就連我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眾人聽言一愣。他們口中的高人是誰?居然連藥王谷老祖都要尊敬他。“你清楚就好,我們老祖的傷就是那位高人治好的,他的手段有多厲害,就不用我多說了。”“白凝月拜他為師,作為他的弟子,現(xiàn)在卻跟在我們老祖身邊,這就意味著,我們老祖已經得到那位高人的青睞。如果你們還要幫玄天宗,就是對那位高人不敬。”“要是惹怒那位高人,后果你負得起嗎?”秦淮義厲聲喝問。白世弦笑了笑,“我的確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