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這么好的機緣啊。“趙兄,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蘇喬恩算賬。”孫齊鎮(zhèn)迫不及待道。哪知趙問劍卻不慌不忙地擺了下手,“孫兄冷靜一點,我相信,清揚能解決此事,我們就沒必要過去了。”這要是過去,不就讓他們知道蘇峰主就是那位高人了嗎?若讓老祖得知,自己肯定得完蛋。“趙兄,這劍清揚雖然是劍道奇才,但畢竟是皓月境,與蘇喬恩差了一個境界,恐怕應付不了吧?”孫齊鎮(zhèn)道。“我說沒問題,就一定沒問題,孫兄不必擔心。”“難道他突破到烈陽境了?”“或許吧。”如果清揚能得到蘇峰主的指點,說不定就突破了。趙問劍不禁有些期待。孫齊鎮(zhèn)卻聽不明白了,突破就突破,沒突破就沒突破,什么叫或許吧?“趙前輩,我可以肯定,劍師兄還沒有突破。你快過去看看吧,他真的會有危險的。”念伊嬌急聲勸道。“就算他沒有突破,也不關你的事,你操什么心。”趙問劍得知念伊嬌把蘇峰主的婚退了,對她頗有微詞,不客氣地哼了一聲。這就讓孫齊鎮(zhèn)感到不滿了,板起臉道:“我徒弟是出于關心,你怎么還不領情?”“孫齊鎮(zhèn),不是我說你這徒弟,空長了一張臉,腦子和眼睛都沒長好。”“趙問劍,我徒弟好心趕回來告知你的人有危險,你不領情就算了,為何還要這么說她?”“我就單純看她不爽,怎么了?”“趙問劍,你什么意思?”孫齊鎮(zhèn)豁然起身,惱怒不已。趙問劍慢條斯理道:“我是在幫你,你這徒弟就是個禍害,遲早會害了你們天陣宗,還是趕緊把她逐出師門吧。”“豈有此理!趙問劍,你太過分了,當我天陣宗好欺負嗎?”孫齊鎮(zhèn)怒喝。“我過分嗎?徐兄,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我覺得你說的還太輕了,她要是我徒弟,何止把她趕出宗門,非得廢了她的修為不可。”兩人一唱一和,氣得孫齊鎮(zhèn)勃然大怒,“你們欺人太甚!”念伊嬌忍不住問道:“趙前輩,徐前輩,晚輩有哪里得罪你們了嗎?”趙問劍淡淡道:““我不是說了,就單純看你不爽。”徐滄海也道:“趙兄,我們英雄所見略同,我突然也發(fā)現(xiàn),她這張臉一看就讓我十分火大。”念伊嬌郁悶壞了,自己長得真有那么惹人厭嗎?“好好好,趙問劍、徐滄海,你們這是擺明了要和我天陣宗過不去,今天這筆賬,我記下了。”孫齊鎮(zhèn)冷聲一喝,“我們走。”說罷,憤然離去。“總算把他們氣走了。”趙問劍笑了一下。“孫齊鎮(zhèn)要是知道他口中的高人,就是被他徒弟退婚的人,會不會氣吐血?”徐滄海調(diào)侃道。“別管他們了,我們快去拜見蘇峰主。”“對,可不能怠慢了。”二人立刻帶著門下弟子,朝蘇家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