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緊跟著,傳來一個男人的慘叫。
“啊啊啊啊......”
他娘憤怒的罵聲:“你叫什么嚇我一跳?”
男人委屈道:“她掐我,都掐破了。”
眾人無語。
婆子繼續憤怒罵兒子:“沒見你老婆生孩子這么痛嗎,掐你兩下喊什么?忍著!”
衛青寒動了動胳膊,突然感覺到莫名有點痛,好像被掐了一樣。
這墻實在是太薄了,門也太薄了,有人端水進端空盆出,房間門還沒關死,那聲音就更清楚了,好像他們就站在房間里一樣。
明明外面的事情那么嚴肅,那么緊張,生死關頭,劍拔弩張。但是不時被屋子里的尖叫聲打斷,然后產婦痛苦中罵了起來,有腔有調,抑揚頓挫的。
這挾持bangjia的氣氛實在是出不來。
你又不能去屋子里跟產婦說不許喊,人家也不想喊,但現在是生死關頭,還有可能一尸兩命,衛青寒和做不出這種事情。
謝春曉無可奈何道:“要不然,咱們出去說?你把匕首拿穩了,咱們慢慢往外走?”
謝春曉雖然是個被挾持的人質,但是一點人質的自覺都沒有。
可茅瑎比謝春曉緊張多了,他覺得謝春曉這么干肯定有什么陰謀。說不定外面埋伏了弓箭手,就等著他出去,然后就是萬箭穿心。
至于她說自己是被冤枉的,這怎么可能,沒見哪個被冤枉的嫌疑人不被關在牢里,而是被錦衣衛帶在身邊跑來跑去。
茅瑎一口拒絕:“不行。”
謝春曉有點不高興了,屋子里的產婦喊的她有點心煩意亂。
作為一個痕檢,謝春曉見過各種世面,活的死的,多慘的都見過。可偏偏沒見過一個產婦生孩子。只是理論上知道這是什么過程,沒有實際觀摩過。
此時產婦的哭喊聲,讓她覺得心里不安。
“真的不行?”謝春曉又問了一句。
茅瑎說:“不行。”
話剛說完,謝春曉一把抓住了茅瑎握匕首的手腕。
茅瑎一驚,但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胳膊一點都動不了了,謝春曉的力氣大的叫人害怕,然后謝春曉將茅瑎的胳膊一扭,人就鉆了出來,往后踹了一腳。
茅瑎那么大的個子,就這么被踹翻在地,錦衣衛的人第一時間沖了過去,將人按住。
謝春曉甩了甩胳膊,開玩笑,自己也是會武功的人好嗎,怎么可能被你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給抓了。只是剛才那樣的情況,本來想哄他說一說案情的。
可是屋子里產婦的叫聲一聲一聲,外面的人根本集中不了精神。
既然如此,那就不裝了。
茅瑎掙扎了兩下,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衛青寒贊許的對謝春曉說:“身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