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卻還是一臉的勝券在握:“是,你只要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就行。”
“如果你辦不到?”秦晏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蘇凝皺了皺眉:“秦先生,我希望你搞清楚,我現(xiàn)在是在幫你,可你這樣倒顯得好像我求著要幫你一樣。”
秦晏不再作聲了。
這倒是第一次,有人來關(guān)心他的身體,來過問他的情況。
只不過,她應(yīng)該也是有所圖。
這樣想著,秦晏才開口問道:“那你要什么?”
蘇凝被他這么一問,反倒是有點摸不清頭腦:“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幫我?可你這個幫......總不是無條件的幫吧?”秦晏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嘴角隱隱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
蘇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字句清晰地說道:“秦晏,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如果真想開口要什么,你未必給得起。”
“我什么都不要。我?guī)湍悖仓皇窍脒€你爺爺?shù)亩髑椤!?/p>
秦晏半信半疑地看向了她,但她的眼神很真摯,也很清澈。
這是秦晏第一次,產(chǎn)生了想要去信任一個人的念頭。
不過,他還是沒有就這事兒給出一個準確的答復(fù)。
要不要讓蘇凝幫他,他還得再想想。
翌日。
秦晏剛走出房間,就碰到了從走廊另一頭走來的老爺子。
“爺爺?起這么早?”
“你跟我過來一下。”
說罷,老爺子就率先轉(zhuǎn)身進了秦晏的書房。
人家的書房里都是擺滿了各種書籍,或者是辦公的用品。
但秦晏的書房卻是空蕩蕩的。
這也足以見得,書房對于秦晏來說,那就是一個擺設(shè)。
“爺爺,什么事?”秦晏一邊問,一邊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爺爺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一份報紙,扔到了秦晏的面前:“你說你......”
話未說完,爺爺就有點無奈的長嘆了口氣。
秦晏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腳邊的報紙。
數(shù)秒后,他才俯身撿起了報紙。
“秦家二少,帶新婚妻子約會。”
這個標(biāo)題,做得特別醒目。
而且,還是在頭條的位置。
秦晏自己都看笑了。
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會以這樣的方式上頭條。
他更沒想到,自己昨晚因為頭痛發(fā)作,在車內(nèi)的動作幅度比較大,可能導(dǎo)致車輛從外面看稍微有點震動,而這竟然會產(chǎn)生這樣的誤會。
“你以前在外面怎么玩,我都不管你。但小凝現(xiàn)在是你的妻子,你們?nèi)绻娴那榈綕鈺r......”
“也好歹找一家酒店吧?現(xiàn)在被曝出這樣的新聞......這搞得多尷尬。”
秦晏無奈,準備解釋:“爺爺,這事兒......”
但話音未落,就被老爺子給打斷了。
老爺子突然朝他走進了兩步,并且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等下去一趟人民醫(yī)院,找一下陳醫(yī)生。”
“陳醫(yī)生?”秦晏一臉的狐疑。
沒明白老爺子的葫蘆里,到底又在賣什么藥。
老爺子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名片,神神秘秘地塞給了秦晏:“對,你到了醫(yī)院給他打電話就行,我已經(jīng)提前打過招呼了。”
秦晏滿臉的問號,最后只能看了一眼手中的這張名片。
看清名片的那一剎那,秦晏的嘴角都跟著抽了兩下。
“男,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