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南聞著味道,就知道肯定不是治頭疼的。“棉棉,我這些日子感覺身體好很多,應(yīng)該不需要喝藥了吧?”他自覺暗傷好得差不多。周棉知道那是她給家里換靈泉水的功勞,“不行!還是得吃藥才能好得更快,更何況,婆婆不是已經(jīng)選好日子辦酒了嗎?”顧城南雖然不大理解,但還是接過藥碗,一飲而盡。“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感覺?”周棉詭異地盯著他某個位置。顧城南微微蹙眉,覺出不對。但很快,血液朝某個部位聚集,他只覺全身熱極。“棉棉,你老實告訴我,這是什么藥?”他的聲音里帶著磁性的嘶啞。周棉只覺身子發(fā)軟,“就是,就是治你身體的。”顧城南將她逼到床頭,“治身體哪兒?”他炙|熱的呼吸打在臉上,周棉忍不住向后退,卻退無可退。“那個,你不是不行嗎?我剛好也知道一個方子......”周棉被他銳利的眼神看著,不自在地低下頭。顧城南都快氣笑了,他這些日子忍得多辛苦?一心想著正式結(jié)婚辦酒那晚才入洞房,他睡覺都怕挨得太近嚇到她,結(jié)果竟讓她誤會自己不行?“棉棉,你今天跟你弟弟說是我媳婦?”周棉舔舔唇,“那不是要忽悠......”男人的唇瓣突然附上來,周棉那雙狐貍眼瞪得又圓又大。直到她喘不過氣,男人才放開他。“你,你,你......”周棉只覺舌頭捋不直了。顧城南卻貼到她耳邊,“周醫(yī)生,用錯藥,可是要負(fù)責(zé)的!”身體還在升溫。她羞怯地扭著身子躲著顧城南的碰觸,卻被他僅用一只手狠狠禁錮,“棉棉,我喜歡你。”“可、可,我、我,還,沒準(zhǔn)備好。”顧城南貼著她的耳朵呢喃,“媳婦,相信我。”她稀里糊涂地抓住了顧城南那句要她負(fù)責(zé)的含義。顧城南竟然不是不行?那那碗藥,不就成了情|藥?難怪他現(xiàn)在那么激動,她不想負(fù)責(zé)也不行了。“那,那成吧~”周棉止住顫抖,閉上眼睛。......次日周棉醒過來,渾身酸痛。她懊惱地捂住臉,天殺的,她怎么就給顧城南熬那種藥呢?他跟原主不是從來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嗎?怎么到她就變了!害她都沒法跟顧城南生昨晚的氣。“棉棉!”顧城南端著一碗早餐進(jìn)來。周棉翻身不理他。“先吃點東西,餓著對胃不好。”“哼!”“媳婦~”周棉抱著被子坐起身,“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