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那時候毫無準備,只能直接將他扔進空間。空間不能存活著的動物,幾秒后他就咽了氣。也正是他,開啟了周桐跟沈老大的一段緣分。而在他死前,已經(jīng)不知道禍害過多少良家婦女和可憐狗狗。也正是如此,周棉白天那記悶棍,才能敲得理直氣壯。想到此處,周棉假裝停下哭泣,“大隊長,他不會是要來殺我吧?”地上的胡大勇氣得快吐血,這死女人竟然還想陷害他!剛剛她可是下了死手打他,哪有半分害怕的樣子!尤其是他的命根子,被這黑心眼的女人踢了數(shù)腳。可憐他眼睛進了辣椒水,腳還痛,根本反抗不了。“王大隊長!我沒有,沒想害人性命!”他咬牙,“我就是看周家人建了新房子,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值錢的!”被當(dāng)眾抓住,承認盜竊總比sharen罪輕。王大山把人捆起來,讓周棉準備好第二天一大早就跟他去城里找公安報案。周棉當(dāng)然一口答應(yīng)。可第二天還是出了意外,胡小麗一大早便來到村委會求情,不準他們報案。見到周棉過來,她直接跪下,“周棉同志,我哥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進你家偷竊。反正你什么損失都沒有,不如放過我哥!”周棉哪見過這種陣仗,趕緊躲開她那一跪,“你哥是犯罪!我要是不報案,讓他接受懲罰,下次受害的或許就是其他人!”“周棉同志,話不能這么說!我哥已經(jīng)得了教訓(xùn),受了這么嚴重的傷,你就看在我們是一個大隊,他又是初犯的份上,饒了他一次吧!”胡小麗邊哭邊磕頭,看得一眾圍觀村民們都有些不忍。老村長突然開口,“大山,城南媳婦,要不讓胡大勇賠些錢,就算了吧!何必要帶到公安局,還讓大隊里人心不齊!”周棉不喜歡老村長這和稀泥態(tài)度,立馬反駁,“村長,我想了半宿,深覺胡大勇不只是來我家偷竊!我家堂屋明明有十塊錢他沒拿,直接就去我房間,很可能是想對我圖謀不軌!咱們還是得讓公安同志調(diào)查才行!”“你胡說!”胡小麗憤怒地看著她,“我哥才不是那種人!周棉,咱都是一個村的,我胡小麗沒得罪過你吧?”老村長想了想,“城南媳婦,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也不能憑空冤枉人。你說的只是你的猜想,哪能當(dāng)真?這樣吧,讓胡大勇賠償你損失,也補償昨晚半夜去你家?guī)兔Φ娜恕!敝苊蘅聪蛲醮笊剑按箨犻L,放過他,萬一他又害其他女同志呢?”王大山想了幾秒,“叔,城南媳婦說得對。”“那不如未來五年內(nèi),都不準胡大勇進我南河村!”老村長嚴肅地看向王大山。胡小麗連忙看向眾人,“聽說咱村買了些桑樹苗,我大哥愿意給村里捐100塊錢!”聽到這話,圍觀村人立馬心動,紛紛勸王大山和周棉。周棉握緊拳頭,深知王大山肯定堅持不下去。果然王大山也開始勸她接受賠償,放過胡大勇。周棉還要在村里生活,不能得罪全村人,只能暫時妥協(xié)。最后,胡大勇賠償給那晚來幫忙的人各10塊錢,村里一百塊,周棉三百塊錢,就算了結(jié)此事。拿到錢,村人才放開胡大勇。胡大勇離開前,陰惻惻看了周棉一眼。周棉心知他不會善罷甘休,想到他背后的勢力,發(fā)誓決不能讓他活著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