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站了起來:“你好,我叫安曇。”
安歲愣了一下:“你叫……什么?”“還真是巧,我也叫安曇,不過我們同音不同字,我是曇花的曇,你是歲木的歲。”
婆婆笑著附和道:“是呀,可真巧了,當時令施結婚的時候我也很驚訝呢,可能令施就是跟叫安歲這兩個字的人有緣分吧,一個是他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一個是他太太。”
孕婦安曇說:“是啊,真巧。
白阿姨您可能不知道,我的手術也是安醫生給我做的呢。”
婆婆更驚訝了:“真的啊?”“對啊,”孕婦安曇向安歲伸出手,主動求握:“還沒謝謝安醫生的救命之恩呢,如果當時不是你的話,我和孩子就不會平平安安站在這里了。”
對方坦坦蕩蕩,安歲也沒有畏畏縮縮的道理。
她伸出手,大大方方跟她交握:“不用這么客氣,這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
你的情況看似有些兇險,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環扎之后休養幾天就沒事了,不過之后還是得多留心。”
“謝謝安醫生,我記住了。”
傭人陸陸續續把飯菜擺好,婆婆招呼大家一起吃飯。
容令施為人低調,不太喜歡鋪張,三十一歲也不是什么整歲生日,就沒有大操大辦,只是在家做了一桌子菜,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頓飯。
安歲一貫話少,飯桌上,幾乎都是婆婆和孕婦安曇聊家常,她在旁邊聽著,大概也了解了一些。
容家老宅隔壁原來住著一家姓安的人家,兩家做了幾十年的鄰居,安曇和容令施同一年生的,比容令施小半歲,兩個人從小學開始一直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學,到了大學才分開。
容令施在國內TOP1大學讀的管理,她去海外學了法律。
用婆婆的話說:“安曇和令施好到能穿一條褲子。”
婆婆白琴書是個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