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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地而處，我攔你也攔不住，所以別攔我，也別甩洛黎，她車技比你想象的好。”
“九組要是死在一起，也是不錯的結(jié)局。”
她終于妥協(xié)。
車子一路疾馳，周懷薇問我我和洛黎的曾經(jīng)。
“棠姐，你知道的，我對你們很好奇。”
我講在若干年前的初遇，洛黎撿起我落下的鑰匙扣，上面是藍綠交錯的地球。
講我和她下班后窩在公司沙發(fā)上看過幾百場電影，以前沒想過這世界除了我還有人對這種舊時代的產(chǎn)物有興趣。
講我對巧克力的過度熱衷，每年我的生日她都會送巧克力給我，也曾經(jīng)自己做過，失手把糖加成鹽，但我還是吃了，又苦又咸，不過獨一無二。
講從前她出任務受了傷，我去醫(yī)院看她，遞給她一杯熱可可，她總是波光瀲滟的金瞳可憐兮兮地看我說痛。
“其實在更早之前，我們就見過，只是你不知道?！?/p>
洛黎在駕駛位突然說。
“啊那——”周懷薇還要再問，被洛黎抬手截斷。
“到了?！?/p>
洛黎下車轉(zhuǎn)到我這邊拉開車門：“故事還有很長時間可以講，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
所有獵魘者在城市邊緣的高塔上結(jié)了陣拔除精神中的夢魘，塔下是一片人工海，柳汐怡仍然沒有出現(xiàn)。
我對柳前輩的印象似乎只有任勞任怨與和善可親，她是七組的，是不少人的引路人，九組的不少人剛出任務時遇到什么事情回來都要和她講，好像十年來她幫過所有進局里的后輩，慷慨無私地把所有的休息時間都用來處理工作或者幫助后輩了。
夢魘會找上痛苦之人，人越痛苦被侵蝕的程度越深，柳前輩失聯(lián)的那一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為什么沒有尋求任何人的幫助，反而第二天來了聚會將夢魘傳給每個人。
零點，柳汐怡出現(xiàn)在高塔上。
我迎上前：“柳前輩。”
“如今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