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身上自帶的那股清甜氣息,總是讓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給你戴上這個。”
顧秦深不知道從哪里掏出那個翡翠鐲子,戴在了黎酒酒的手腕上。
黎酒酒認的,那翡翠鐲子是上次他們買金鐲子,特意送的,顏色很綠,還挺好看的。
只是,她平時很少拿來戴,偶爾戴一戴那個金的,怕那個翡翠給砸碎了。雖然是送的,但也夠心疼的了。
黎酒酒當然不知道,這只翡翠在品相上叫帝王綠。
她只當是因為當時在金店買了六萬多的金鐲子,消費算比較高了,所以金店才贈送了這么一個翡翠。
和她在一起的公司員工,估計做夢都想不到,黎酒酒這是穿著平價的衣服,卻戴著京都一套房來公司上班。
那只帝王綠翡翠戴在她手腕上,很顯皮膚白。
顧秦深看了一會,嘴角微勾:“這只鐲子戴著吧,很好看。結婚的時候,也沒有給你買什么。”
他昨天聽到奶奶跟黎國偉打電話了,他站在陽臺的時候沒開燈,奶奶并沒有發現他,當時她情緒有點激動,一直在罵黎國偉。
他從奶奶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才知道酒酒以前過的是什么生活。
黎國偉這個當父親的,對酒酒也那么失職。
黎敏要什么好東西都有,可酒酒卻只有羨慕的份兒。
人都是那樣,患寡而不患均。
他甚至不敢想象,酒酒每一次眼巴巴看著父親帶回來的禮物,大多都是給黎敏的,她只能滿眼羨慕地在邊上看著,摸都不敢摸一下。
哪個女孩子不喜歡亮閃閃的東西,十幾二十歲的女孩子喜歡那些亮閃閃的珠寶寶石,那可再正常不過了。
這黎國偉,當真是偏心至極。
這對癲公癲婆,果然很配,得鎖死。
所以,他更加心疼那時候的酒酒。
現在,他要加倍地把那些東西,都給他的小嬌妻。
別人有的,酒酒也有,不用去羨慕任何一個人。
黎酒酒不知道顧秦深在想什么,但她還是說:“好。”
黎酒酒也覺得挺好看的,也沒有多想。
“怎么沒有買,我還有個金鐲子呢。”
顧秦深看著那么容易滿足的黎酒酒,也只是撫了撫她的手腕,一股酥麻般的電流,就這么傳遞到了她的指尖。
她的臉,也跟著紅了紅。
“好了,我去上班了。”
顧秦深嗯了一聲,看著她離開,眼底多了幾分他人從未看過的柔情。
云恒這個時候又發微信過來了:“老顧,你小心著點江衍云那小子,我感覺這廝要撬你墻角,想方設法地要黎酒酒回心轉意。他現在不自量力,要做你情敵。雖然我猜黎酒酒不會搭理他。”
“這種男人也太賤了,看到前任女友真的心灰意冷,不打算再和他復合,已經死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又開始想追回來了。艾瑪,我真是服了。雖然我自己也是男人,但我也覺得這種男人太賤兮了。”
“老顧,你放心,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
顧秦深看到云恒的微信,眼底的冷,像是要射死人。
假如江衍云真的在他面前,怕是已經被射成篩子了。
做他顧秦深的情敵,他江衍云配嗎?
中午吃飯的時候,黎國偉主動給黎酒酒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