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蘞的眸色冷了下來。
在她心里,卟卟已經(jīng)是她的家人,容不得別人說祂半點(diǎn)不好。
更何況,卟卟現(xiàn)在還在沉睡中,若她剛剛沒有及時趕到,她都不敢想象后果。
然而不等蘇月蘞動手,桑殊眠率先一步拎起卡瑞莎,直接丟到了湖里。
“嘩啦!”
“唔,救、救我...”卡瑞莎沒多少力氣了,連喝了好幾口湖水。
眾人猝不及防地看著這一變故。
救援隊(duì)正準(zhǔn)備下去救人,就見桑殊眠從懷里拿出一枚球狀物一甩,數(shù)條銀色的絲線飛出,扣住了湖里漸漸下沉的卡瑞莎。
桑殊眠一拽,輕松將卡瑞莎拽上岸扔到了湖邊。
“嘔——咳,咳咳咳咳咳...“卡瑞莎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剛剛她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卡瑞莎紅著雙眼看向了人群里的維利茲。
后者不得不止住了正要離開的腳步,撥開人群,將一件外套披在卡瑞莎身上::“蘇小姐,你的人未免太過分了!”
他看了卡拉爾一看,小聲嘀咕:“就算是卡瑞莎將你的貓扔下水,但一只貓?jiān)趺茨芨吮龋扛螞r你的貓不是沒事嗎?難不成你看劇組里的誰不滿,就要將她扔下湖嗎?”
“卟卟不是一只貓,祂比你更重要,”蘇月蘞垂下眉眼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兩人,“而且,就像你說的,她不是沒事嗎?”
“今天卡瑞莎可以因?yàn)閷ω埫^敏就將貓偷來扔下水,那改天要是對人過敏呢?是不是就要sharen了?”
“你!你胡說!”卡瑞莎說不過蘇月蘞,急得哭了起來,“蘇月蘞你太過分了!”
“呀你哭什么?你不會以為做錯事了哭一哭就能推卸責(zé)任吧?不會吧不會吧,”蘇月蘞掩著嘴驚訝地說道,“你要這么說那我可也要哭了,肯定比你哭得更大聲。”
卡瑞莎一噎,繼續(xù)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一口氣哽在胸腔里,難受得很。
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氣,驕傲地仰著頭看向蘇月蘞:“蘇小姐,你這是謀殺,我可以告你的!”
“嘖,沒有就地格殺你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仁慈,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桑殊眠不耐煩地扔出了一枚令牌。
那令牌只有巴掌大,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zhì)做的,在黑暗中顯得流光溢彩。
令牌脫手,直接斜插入土里。
維利茲瞇眼看去,念出了上面的字:“執(zhí)法堂...?!”
“那是執(zhí)法堂的令牌?!”
“竟然是執(zhí)法堂?!”
周圍響起了一片吸氣聲。
在和平洲,就沒有不知道執(zhí)法堂的。
雖說執(zhí)法堂并不是針對普通人設(shè)立的,但普通人的案子照樣能管。
并且執(zhí)法堂在和平洲有絕對的執(zhí)法權(quán)。
這下子眾人看向蘇月蘞和桑殊眠的眼神都變了。
桑殊眠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卡瑞莎:“若是卟卟出事,你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賠的。”
卡瑞莎忍不住道:“怎、怎么可能?那不過是一只貓,能有什么特殊的...”
“怎么,執(zhí)法堂做事還需要跟你詳細(xì)匯報?”桑殊眠右腳一踢令牌,那塊令牌往上翻飛,直接翻回她手上,“我說卟卟特殊就特殊,你有意見?”
蘇月蘞在旁邊用亮晶晶的雙眼看著桑殊眠:二師姐威武!
云策同款崇拜臉:同上+10086!
桑殊眠都拿出執(zhí)法堂的令牌了,還有誰敢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