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交疊放在身前,語氣不以為然,“你和她搶什么?”他的態度就好像在解決兩個小女孩搶一個洋娃娃。
可根本不一樣。
別的事我都能忍,可對于我的作品,我絕對不允許別人染指。
我看著徐浩凌的臉,第一次覺得他那么陌生:“搶?那本來就是我的!”“她如果真有實力我沒意見,可她偷的是我的作品……你不幫我討回公道,反而還這么維護她?難不成你真愛她愛到打算和她結婚嗎?”步家在京圈還排不上號,不管從哪方面,徐浩凌都不可能真和步月歌結婚。
這是我唯一有底氣認定的事情。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徐浩凌竟說:“我的確有和她求婚的打算。”
我耳畔嗡鳴作響!這不可能,徐浩凌怎么會和步月歌結婚,他在騙我。
可他是徐浩凌,他想和誰結婚都有可能。
“你開玩笑的……是吧?”我發出聲音的時候才感覺到嗓子發干,像是再用力點就能扯出血來。
而同時我緊盯著徐浩凌,期望他說出一個“是”或者點頭。
然而,他沒有回答我。
他重新低下頭,翻過文件一頁:“回設計部去給步月歌道個歉。”
誰給誰道歉?我有些茫然,等反應過來,手都在發抖:“她偷我作品,我還要給她道歉?我要不要再跪下來給她磕一個!”徐浩凌抬頭皺起了眉。
我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前兆,可我忍不住。
我已經失去了親人、愛人和朋友,如果連自己的心血都保不住,那活著的意義是什么?想到這兒,我突然就好像有了點底氣。
“我不會給步月歌道歉,我沒對不起她過,是她欠我。”
但下一秒,徐浩凌坐著輪椅繞過辦公桌停在我面前。
他一字一頓:“那你欠我的呢?童慕凝,你以為那兩年就是全部?”聽見這話,我狠狠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