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 她抬手指著波光粼粼的海面,“我不會游泳,所以害怕掉進去就游不出來,更怕害怕未知的危險,還有……鯊魚。” 商鶴被逗樂了,假意露出為難的神情,“那怎么辦呢。我泳衣都準備好了,還打算帶枝枝去海里玩玩。” 沈枝不想掃了商鶴的興,可她是真不敢下去。 于是蹙著眉給商鶴尋了一個說法,“要不我在岸上看著你玩?” 商鶴聞聲哈哈大笑,指腹撫摸沈枝愁苦的眉眼,“枝枝,我又沒帶你上斷頭臺,怎么愁眉苦臉的。” 沈枝拿掉商鶴的手,抬眼和他爭論,“可我怕呀,要是有鯊魚來了怎么辦?” 她能克服海水,但克服不了那種長著一排排尖牙的可怕生物。 商鶴指著某處用安全繩圍起來的淺水灘,面上溢出笑意,“那兒是兒童游泳區,要不我們去那兒?” 沈枝反應了幾秒,才明白商鶴居然在嘲笑她,不免有些生氣。 她揪住商鶴的耳朵,扯了扯,“商鶴,你存心笑話我是不是?” 商鶴軟著耳朵遷就沈枝,舉手投降,“冤枉啊。枝枝不是怕鯊魚嗎,兒童區很安全,一條魚都沒有。” “不然跟我去的話,要是遇到一口一個枝枝的鯊魚,我沒老婆了怎么辦。”商鶴說完,連掩飾都省去了,笑聲爽朗。 海浪撲騰的夜色里,回蕩著男人愉悅的笑聲,偶爾還伴隨女人輕柔的嗔罵聲。 隔天一早,沈枝在商鶴的催促下,穿著一身較為保守的泳衣從換衣間里出來。 沈枝扯了扯碎花吊帶,又扯了扯貼身碎花短裙,扭扭捏捏著抬頭。 瞬間就對上那雙擒著一抹壞笑的眸眼,沈枝疾步過去,捂住商鶴的雙眼,羞澀著嗔他,“你不準看!” 商鶴就著沈枝踮腳的動作,雙手準確無誤地來到沈枝那布滿吻痕的細腰上,重重摩挲著。 似乎在炫耀他昨晚英勇的戰績。 他還惡劣地提了一嘴,“外面人多,枝枝都已經為人婦了,不能老是露肚子,被人能看見了多不好意思啊。” “商鶴,你簡直……”沈枝語噎。 “我簡直壞透了,我知道的。” 說著,商鶴單膝下跪,不顧沈枝的阻攔,又在她纖細的腰兩側留下兩枚紅艷艷的吻痕。 商鶴其實很喜歡在沈枝身上留痕跡,之前是因為沈枝穿著嚴實的旗袍,所以擋住了身上星星點點的吻痕。 沈枝考慮到今天要陪商鶴去游泳,昨晚還特意強調他,別在身上留痕跡,被別人看見了不好。 奈何商鶴嘴巴太壞了。 他總會尋到不怎么顯眼的地方,留了一個又一個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