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尖銳,“你說什么?你是不是搞錯了?”
她直視著我有點疑惑,不置可否的回應到,“我怎么會搞錯,您不是問10樓鼎鑫建材公司的宋錫然宋總嗎?他確實一早就跟夫人出去了。”
她的肯定,讓我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我很想反問她,他夫人?他哪個夫人?那我又是誰的夫人?
可我硬生生的將話咽回去,拼命的咬緊牙關轉身快步沖出錦輝大廈。
我是想給自己留下一份體面,也更希望這只是那個前臺搞錯了,也好給宋錫然留一份體面。
為了確定前臺是否出錯,我顫抖著手,給鼎鑫市場部的徐進撥了一個電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等徐進接起電話的時候,我保持淡定的問,“小徐,宋總開完會了沒有?我打電話他沒接,著急!”
徐進是鼎鑫高管,開沒開會他當然知道。他聽我這樣一問,顯然有點懵,“......開會?是嫂子啊!沒有,今天沒有會!宋總出去了!”
我‘哦’了一聲,掛斷電話。
那一刻,我一下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緊繃的神經瞬間崩潰,腿軟的像棉花一樣,一口元氣像氣球碰到了一根針一樣,瞬間暴烈消失殆盡。
我攥著手機的手無法自控的顫抖著,連給宋錫然撥一個電話,問問他在哪的勇氣都沒有。
這還用問嗎?
即便問了,也只是另一個謊言罷了,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再去相信他說的話。
我害怕在此時聽到他的聲音,不想再給他一次騙我的機會。
他竟然跟一個女人明目張膽的在錦輝大廈同出同入,讓全錦輝大廈的人,都認為那是他的夫人。
可想而知,這個女人應該早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出入大廈,進入我一手建立起來的鼎鑫建材公司,享受本該屬于我的特權。
我茫然的站街頭,茫茫人海我竟然無處可尋他的身影,他猶如我手里的流沙,我越是想抓住,卻流失的越快。
捋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