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娜的話仿佛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一樣,因為她這話剛一說話,我就感覺有很多的目光往我這邊看過來。聽到迪娜的話,我搖搖頭,心里只覺得好笑。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想的,為什么好端端的,會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想的未免也有點(diǎn)太過長遠(yuǎn)。不過,現(xiàn)在看南笙笙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南笙笙會不會突然有一天像看林宴寧一樣看這些女保鏢不爽,最后不管不顧的非要把她們給趕走呢?我不知道,但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現(xiàn)在的南笙笙,情緒可是很不穩(wěn)定的。可是,如果南笙笙真的提出來要趕他們走的話,我又能怎么辦,我又該怎么辦。是聽從南笙笙的話,還是拒絕聽從南笙笙的話。我搖搖頭,深吸一口氣,看著他們,心里也很無奈。“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畢竟現(xiàn)在這個房子的主人是我的妻子,不是我。”“你們以后還是小心一點(diǎn),最后不要招惹我的妻子,不然到時候她非要把你們趕出去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是攔不住的。”聽到我的回答,我看著迪娜的眼神里露出失望,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她看著我,皺了皺眉,帶著林宴寧就回了房間。因為南笙笙的情緒不穩(wěn)定,我也不敢離開房子,只能在這守著南笙笙。我之所以不敢離開南笙笙,是因為我害怕,我要是離開了,南笙笙跟這些吵起來怎么辦。到時候南笙笙非要趕誰離開,我也是攔不住的。經(jīng)過再三思考,我最終決定將找房子這件事情交給了中介,然后派了其中一個女保鏢幫我看一下房間。通過視頻通話和女保鏢的反饋,半天的事情,我就將房子敲定了。找好了地方以后,我通知迪娜,讓她收拾東西帶著林宴寧離開。我將其中一把鑰匙交給迪娜,囑咐她帶著林宴寧離開。上次打狠了,以至于林宴寧到現(xiàn)在行走都有些不太方便,全身軟綿綿的,不得不靠別人攙扶著。林宴寧看著我,輕笑,搖頭。“你就這樣把我放走,怕我跑路了,你找不到我,到時候你想要的那些線索,可全都沒了。”聽到林宴寧的話,我笑,看著他,搖頭,“好像我現(xiàn)在關(guān)著你,我就有什么結(jié)果一樣。”“我之所以敢放你走,不是因為我相信你不會跑路,而是我相信迪娜。”我轉(zhuǎn)過頭,看著迪娜,嘴角微揚(yáng),嘆氣,“迪娜,我希望你能過做到你說的,當(dāng)然,你要是做不到的話,我也不會勉強(qiáng)你。”畢竟,我也不至于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一個不熟悉的人。我看著迪娜眼神變得復(fù)雜,林宴寧的眼神也帶著疑惑,但我也懶得解釋那么多。他們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第二天醒來,南笙笙出了門,沒有見到林宴寧出現(xiàn),她皺眉。“你把那個男人給送走了?”她見到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