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雅，感覺氛圍有點尷尬，于是我主動找話題，“最近過的還好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這話一說出口，就感覺小雅眼睛濕潤了。看著她的眼睛，我一時間有些驚慌失措，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感覺你哭了。”我摸了摸全身，可是還是沒能找出一張紙來。現在看來，隨身帶著的人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小雅哭了一會兒就停止了哭泣，自己抬手擦了擦眼淚，搖搖頭，跟我解釋。“只是最近笙笙姐，情緒不太穩定，不知道為什么，我只是買咖啡遲了一分鐘，她就開始罵我。”“之前笙笙姐明明不會這樣的，我就算忘了買咖啡，她也不會罵我。”“現在跟著笙笙姐做事，我真的感覺如履薄冰，每天就得小心翼翼的，不然笙笙姐就會發脾氣，她已經砸了好幾個杯子了。”小雅說的很委屈，我聽的也很難受。我嘆氣，又沒辦法跟她解釋其中的緣由，而且南笙笙患有雙相情感障礙癥這件事情，公司的人知道的是越少越好。想了一會兒，我還是找了個借口替南笙笙開脫。“笙笙，她只是最近壓力太大了而已，你不要怪她。”小雅沉默了一會兒沒說話，只是低著頭，我看不到小雅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過了一會兒，我看到小雅抬手擦了擦眼淚，抬頭看我。“懷川哥，你跟笙笙姐，你們兩個人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感覺你跟笙笙姐的關系不一般啊。”“這個......”我沒想到小雅會突如其來問這個問題。我記得小雅之前好像也問過這個問題，但是我不知道，這好端端的，為什么小雅還會繼續問這個問題。難不成，她是不是覺得，我離職了之后，我跟南笙笙的關系就能談而皇之的告訴她了嘛。只可惜了，還是太天真了。要是真的想要告訴她的話，又何必等到離職以后。我搖了搖頭，拒絕了小雅的問題。“對不起，我跟南笙笙，我們兩個人的關系，現在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小雅哼了一聲，似乎是表達對我的不滿，她轉過身，有些氣勢洶洶的對我說到，“你不說，他們也猜到了，我跟你說，辦公室的那群女人老厲害了。”我挑了挑眉，心里有點兒疑惑，小雅說辦公室的那群人有多厲害，但是小雅并沒有直接說明，像是故意吊我胃口一樣，皺眉打量我。看著小雅的眼神，我心里有些不太自然，我別過頭，錯開了她的眼神。“你看著我做什么，有什么話直說。”雖然我不看小雅，但是我知道，小雅的眼神一直在我的身上頂著。“我只是不知道，你跟笙笙姐，你們兩個人，居然是夫妻。”說到這里的時候，小雅把我給扯過來，兩只眼睛看著我的眼睛，她的眼神里，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心里不是沒有想過我跟南笙笙的身份會有暴露的一天。不過，就是沒想明白，為什么很多想要瞞下來的事情，都暴露出來的這么快。我到底哪里沒有隱藏好。“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我看著小雅的眼睛，有些疑惑的問道。小雅聳了聳肩，十分平淡的跟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