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不過是簽了契約的假妻子而已。
唐小小閉上了眼睛，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到了冷家之后，唐小小剛準備上樓，就被傭人叫住，說是老太太叫她過去。
唐小小有些拿不定主意，不明白為什么冷老太太叫她去做什么。
有些忐忑地到了冷老太太的書房，唐小小打了個招呼，然后就乖巧地坐了下來。
“歌兒，最近你和靳言相處得怎么樣？有沒有好好地照顧他？”
冷老太太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看起來非常地慈祥。
唐小小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反應過來后又點頭。
“你這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到底相處得怎么樣？”冷老太太忍不住笑了起來。
唐小小垂下頭，小聲又羞澀地說：“我們，我們還在磨合期。”
這話說出來，唐小小的臉頰就紅了起來。
實在是有些羞恥。
冷老太太聽了，哦了一聲，語重心長地說：“小小啊，奶奶年紀大了，不明白你們年輕人是怎么相處的。不過，你嫁到冷家這么久了，你們也得早點圓房才是。”
“啊？”
唐小小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抬眼看著冷老太太嚴肅認真的模樣，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確在問她和冷靳言的房事。
臉頰變得更紅，唐小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燙的很。
冷老太太看著她羞澀的模樣，笑了，可是笑意卻并沒有達到眼底，“歌兒，你是個好孩子，告訴奶奶，別害羞。”
唐小小深吸了一口氣，搖頭，語氣極為堅定，“我們不可能圓房。”
冷老太太一愣，眸色微閃，問道：“為什么？”
垂下眼眸，唐小小沒看清老太太那復雜的眼神，低聲，卻帶著堅決：“抱歉，奶奶，理由我不能告訴你。”
……
房間里面插著幾只正在怒放的花朵，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種的，鼻尖輕輕一嗅，就有淡淡的香氣襲來，清新怡人。
冷老太太坐在唐小小的對面，保養得非常好的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房間里面的空氣似乎凝固，周圍安靜到了極點。
過了好一會兒，冷老太太才開口，聲音有些顫抖，像是在試探什么，又像是在努力拒絕著承認什么，“歌兒，你……你老實告訴奶奶，是不是，是不是靳言他……他不行？”
說到最后，冷老太太閉了閉眼睛，情緒變得格外地復雜。
先前，聽到唐小小和冷靳言沒有住在一間房，她心里面就有些擔憂，甚至開始懷疑。
現在，她迫切地想要唐小小給她一個準確的答案。
這個答案，關系著冷家的未來。
不行？
唐小小一開始沒有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頰迅速染上一片緋紅。
“不，不是。”
羞澀的聲音響起，唐小小低著頭，沒有發現冷老太太的眼神變得極為復雜，像是慶幸，又似乎透著遺憾。
“那是為什么？”冷老太太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歌兒，你告訴奶奶，別讓奶奶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