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趙炎芹生了女兒,楊冬蓮在家里就對她陰陽怪氣,讓原本就不好的心情雪上加霜。
“誰說我想要曾孫子?別在這里胡說八道,你們要問建彰的事情自己去問,別來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太太現在你就只管享福了,兒子在市里出息了,現在孫子也出息了,還那么大火氣干嘛?”
村里的人當然不敢懟她,只是哄著她。
這話老太太愛聽,就算賀良德不孝順,但也是她兒子,說出去臉上也有光。
“看你孫子多孝順,知道你年紀大了,媳婦生了都不叫你照顧。”
“別說,照顧小娃兒是真的累。”
老太太聽這些人說起賀建彰在鎮上建彰的事情,她也想知道,“你們從哪里聽說建彰在建新廠?”
“你不知道啊?還以為你知道呢?”
“我一個老太婆,他跟我說,我也不懂。”
“我們在鎮上趕集的時候就看到過,那邊很多人,已經開始動工了,聽說廠子要擴大,到時候估計要招好多人。”
“老太太能不能和建彰說說,讓我們也去廠里上班,一個月能賺幾百塊錢,也能改善一下生活。”
“可不是,我還想叫我兒子媳婦回來,他們在沿海打工,太遠了,在咱們鎮上多好,還能照看家里。”
老太太,“在沿海打工不也挺好,聽說工資比鎮上高,你們真想去,也要問建彰。”
“建彰媳婦呢?”有人看了看賀建彰家的方向。
“在坐月子呢,金貴得很。”老太太有些陰陽怪氣。
其他人也察覺到了,知道她是因為建彰媳婦生了一個女兒不得勁。
不過村里人也不敢說什么,畢竟現在賀建彰眼看就要發達了,誰會去得罪人家。
都是撿著好聽的話說。
趙炎芹這個月子坐得十分舒心,老太太來了那一次之后,就沒有再來過。
滿月這天,賀建彰大擺宴席,請了專門的廚子來做席面。
孫秀月早早就來了,送來一對金鐲子,一個小金豬項圈,這大手筆,讓村里人都看直了眼。
再看孫秀月的穿著,更是一副女老板的樣子。
她是帶著父母一起來的,孫爸孫媽也是穿得十分得體,絕對的城里人打扮。
“聽說那是建彰媳婦的同學,市里人,你看那穿著,就不像我們村里的,多洋氣。”
“是洋氣,還是小皮鞋,聽說自己開的車子來,車子還在村口外面,這家人一看就有錢。”
“市里的,總比我們有錢,這么有錢的人,居然跑到鄉下來參加一個滿月酒,關系應該還可以,不知道有對象沒有?”
“你想干嘛?人家是市里的,哪里看得上我們村里的人?”
“我也不說村里的,鎮上的鎮上的。”
“鎮上的也看不上,你看看人家這家世,有車的人家,一般家庭哪里看得上,別想了。”
有不少人對著孫秀月議論開來。
不過有人發現一個很重大的信息,那就是建彰媳婦娘家人沒有看到來。
以前經常來的大伯娘,沒有來,其他親戚更是一個沒有,就只有這個市里的同學。
不過礙于賀建彰現在的成就,也不敢說這個事情。
李義他們都帶著禮物來了,當然沒有孫秀月這樣大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