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相信男人,外表再君子也別信。”
“......”我盯著他,說不出話來。
什么意思?
是說他會趁著喝酒做點什么?
那我還要不要跟他一起走?
我腦子短路了一瞬,突然想到什么,又主動詢問:“你喝了酒,等會兒難道我開車?”
如果這樣的話,那路上應該是安全的吧?
他總不能對開車的我做出什么“不正經”的言行。
誰知他說:“不用,我的司機過來了。”
我一聽,腦子里又是一嗡。
不知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司機開車,那我跟他肯定是坐后面,距離上拉近了些,確實有可能發生點什么。
但是有司機在,他應該不會逾矩吧?
以我對他的印象,他不是那種輕浮隨意的油膩男。
我盯著他還沒回應這話,兜里手機響起來,陳婉真打來的。
“江晚,你的東西還在座位上呢,不會忘了吧?”
“沒有,我現在回來。”
掛了電話,我看向蘇盛臨,“那我先過去了,你忙完聯系。”
“好。”
我回到原來的位置,一桌人還剩下一半,許芊凝也沒走。
見我回來,幾個老同學立刻湊近了八卦:“江晚,你跟那位蘇學長是什么關系啊?之前大家都傳,說你被顧學長拋棄了,慘得很——現在看來,好像是你不要顧學長的,是因為有了更好的選擇吧?”
這話一半八卦,一半嫉妒。
我聽完笑笑,淡淡地說:“就是朋友而已,拜托各位別亂傳。”
話音未落,許芊凝斜睨著我,語氣酸溜溜:“江晚,你怎么認識蘇二爺的?你們家跟蘇家,差十萬八千里,圈子根本不會有交集。”
我拿了包包,起身準備走人,聞言居高臨下地問了句:“你是我什么人?我需要給你匯報我的人際關系?”
“你——”
陳婉真跟在我后面,故意用許芊凝今天下午說的話懟她:“許芊凝,你剛才跟蘇學長打招呼,人家都沒理你吧?所以到底是誰給蘇學長提鞋都不配?”
許芊凝果然怒了,“陳婉真,關你什么事?當江晚的狗腿子還沾沾自喜。”
“我樂意,你眼紅啊?”
“......”許芊凝被氣到語塞。
我跟陳婉真走出宴會現場,寒風撲面而來,兩人都打了個冷噤。
前幾天那場雪來去匆匆,過后很快天晴,但早晚還是很冷。
陳婉真穿得少,凍得瑟瑟發抖,回頭問我:“你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