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為了避免事態發展的更糟,孟禾當機立斷,將電話掛斷。
聽筒里突然就“滴滴滴”的薄謹年:“……”片刻錯愕后,點擊屏幕發去消息。
孟禾,**的竟然掛我電話,你是覺得你以死相逼一回我就不敢再退婚了是嗎?
惱火過后,這才察覺到不對,薄謹年再次將電話撥出去,那邊卻提示無法接通。
你剛剛發出的那是什么聲音?
不知道滾過多少回,女人在床上的嚶嚀聲,薄謹年再熟悉不過。
電話不通,消息不回,不會是借換衣服的由頭,偷男人去了吧?
他先前忙著應酬也沒太注意,這一轉眼,四十分鐘都快過去了。
看了看時間,薄謹年終是按耐不住,邁步往樓上去。
-那邊,孟禾猜到薄謹年還會再打,掛斷電話后,她便立馬將***調到飛行模式。
***作完,轉眼向薄郁看去,“小叔……”話沒說完,被他搶先打斷,“別這么急著改口,跟沒撈著男人嫁似的。”
方才還噙著笑意的眼眸乍然簇上陰冷。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她尚未正式嫁到薄家,還不配叫他小叔。
的確,上次的訂婚宴就沒成。
即便今日能成,也只是訂婚而已。
薄謹年早跟他的秘書蘇盈勾搭在了一起,上回的事,更是讓兩人的關系直接曝光。
以蘇綠茶的小心機,她還真未必能順利嫁給薄蝦米。
不過,對于這男人褲子都沒提上就翻臉的行為,孟禾真的很想一巴掌呼過去,奈何形勢不允許。
抿了抿唇,改了稱呼道:“四爺,我是哪里得罪過你嗎?”
“你說呢?”
薄郁眉骨微抬,不答反問。
“……”她怎么知道。
孟禾暗暗翻了個白眼,旋即抬頭看他,“我不記得之前跟四爺有過什么接觸,還請四爺明示。”
一絲不落將她的神情捕捉,薄郁瞇了瞇眸,捏起她的下巴,“擱心里罵我呢?”
濃濃的危險氣息縈繞,孟禾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否認,“怎么會,我就是想問問,若真有得罪之處,我也好向四爺賠禮。”
男人